“时间不早了,天波你先回寝室睡觉,明天我们再联系。”
罗宁与谢天波别过,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上午,罗宁去鉴湖校区上了一节课。
正好林若菲、胡文芳在隔壁教室上课。
课后,罗宁请林若菲、胡文芳在工大路上的小餐馆吃饭。
“校园歌手大赛,这周六海选,你俩在升升赛区参加海选噢。”胡文芳说道。
“好的。”罗宁、林若菲异口同声道。
胡文芳“哎哟”了一声,又道:“你俩很默契呀,完全同频,要不你俩组队参赛得了。”
“我唱歌只不过是普通水平,我跟他组队参赛,会拉低整体水平的。”林若菲有自知之明。
“菲菲你要苦练歌技哟,下届歌唱比赛争取达到和罗宁一样的歌神水平,我相信你俩帅哥美女组合的效果,一加一肯定大于二啦。”
“文芳,你都没听过我唱歌,你咋知道我是歌神水平?”罗宁笑道。
“你们家菲菲像是会撒谎的姑娘吗?”胡文芳反问。
“好吧,狠话已经被你放出去了,如果我这次进不了前十,恐怕就得原地退役咯。”罗宁对林若菲说道。
“罗宁,你可以的,理工大有大华仔、小华仔,却并没有第二个张学友。”林若菲笑嘻嘻地说。
三人聊了会儿文艺话题,罗宁问了胡文芳一嘴:“文芳,学生会负责扶危济困的办事人员你熟吗?”
胡文芳是学生会负责文艺活动的干事,她听闻此言,说道:“学生会扶危济困的干事叫作田坤,材料学院的大三学生。”
“材院田坤师兄的另一个重要身份,是文芳的男朋友。”林若菲补充说明。
罗宁说道:“你看,人脉圈资源这不就充分整合了嘛。”
“是有哪位同学需要帮扶?”胡文芳立即领会到了罗宁话中的含义。
“汽院车辆工程系01级学生谢天波,品学兼优,绩点拉满,积极参与社会实践,多次获得校内外竞赛奖项。我打球的时候认识了天波兄,他人品佳,成绩好,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
“然而,噩耗从天而降,谢天波的父亲被查出患有胃癌,目前正在省人民医院等待手术。谢天波来自贫困山区,父母均务农为生,他还有个弟弟,正在读高中。5万元的手术费用,对于这个困难家庭而言属于难以承受之重,这还没包括后续一系列的化疗或放疗费用。恳请学校帮帮谢天波,帮他们家渡过难关。”
罗宁郑重其事地进行了陈述。
林若菲、胡文芳听完谢天波家的不幸故事后,皆起了恻隐之心。
“罗宁,你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积极为谢天波寻求帮扶,值得我们敬佩。”胡文芳对罗宁的好感度瞬间爆表,“你把谢天波的联系方式留一下,我马上去找田坤。扶危济困的具体流程我不太懂,但我会把你跟我们讲的情况如实向田坤反馈,看看他怎么处理。”
“文芳,我替天波兄谢谢你。”
“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饭后,胡文芳去找她的男朋友,罗宁、林若菲在鉴湖校区散步。
午饭的时候本来三人聊得轻松又开心,当罗宁讲出了谢天波家的遭遇之后,林若菲的心头笼上了一层阴影。
富贵与贫穷,健康与疾病,我们皆是肉体凡胎,无法避免生老病死。
“希望汽院那位师兄的父亲手术顺利,尽快康复。”林若菲有很强的同情心,每当听到这些悲伤的消息,总会让她感到难过,“其实我家亲戚也有位癌症患者,手术之后每个月去医院做两次化疗,两三年的时间花光了全部积蓄,这还是在能报销一部分费用的前提下。癌症的持续治疗是个无底洞,又花钱,人又受罪。”
“尽人事,听天命吧。”罗宁感慨道,“聊点儿其他话题,对了,你不是问我最近在忙什么吗,除了拍纪录片,我还在和李一帆一起创业,具体创哪方面的业,暂时保密。”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却不把话说完,这怎么能行?说嘛说嘛,你和李一帆到底在做什么项目呀?”林若菲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追问。
“反正和我拍纪录片有关,涉及商业机密,我只能透露这么多了,请林女士理解。”
“那什么时候能公开呢?”
“今年之内。”
“超级期待喔!”
“等等,我接个电话,喂,天波,你回寝室了?好的,我现在过来。”
挂了电话,罗宁挥挥手与林若菲告辞,去往东院谢天波的寝室。
见只有谢天波一人在寝室,罗宁问道:“你室友呢?”
“他们投简历找工作去了。”谢天波说道。
“对哦,现在是秋季校招的时点了。天波,你爸怎么样?”
“后天早上做手术。”
“那就好,那就好。天波,几万块钱对你们家现阶段来说,属实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咱们要放眼未来,如果你找到了一份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