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被紧拥在中央,连呼吸都被闷得极为不畅,无论摆向哪里,红盖头之下的脑袋都撞上坚硬的一个胸膛。
衣服和裙摆被撩了起来,三双冰凉的手顺着往上摸着,粗暴无比地掐着他的皮肤,宋绵死死咬着唇,尝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
几根手指强行撬开了他的齿关,像玩弄猫舌头一样玩弄着他的舌头。
“呜、呜……”
他恐惧得又要尖叫,却又被扯住头发,封住了唇。
宋绵被吻得不能呼吸的时候,身下一凉。痛楚在一瞬贯穿,腿肉本能地紧绷到不能再紧绷,足弓也绷成了,喊叫声却被吻堵在。
“你这是爽还是痛?”
鬼盯着床单看了一会,恶狠狠地道:“你果然早就被男人玩透了!”
宋绵忍不住挣扎起来,红盖头从他的脸颊上滑落,轻飘飘地坠在地上。
光亮刺得宋绵眼皮一热,他这时候才发现――
这张床上面是面镜子,
三个鬼都穿着新郎的婚服,身高体型极为相似。他看不清他们的脸,五官模糊得像是有层雾,从四处围住他,不留一点空隙。
他看到自己在画面的最中央,穿着大红色的喜庆婚服,裙摆上绣着凤凰,黄金挂坠在动作间不停碰撞发出叮当声响。
宋绵眼前雾气萦绕,他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着。他被掐着腿肉,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
被男人从背后、面前抱着。
不像是新婚的新娘,倒像是个青楼的花魁,陪着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兄弟当共妻。
宋绵忍不住地想要闭上眼睛,却被人掐住下巴,威胁道:
“看。”
睫毛颤着,他又睁开眼睛,看着清晰无比的凌乱画面。
“我们一个一个来,他在第几轮的时候会晕过去?”
宋绵的肩膀猛烈颤了颤,腹部一阵冰凉。他贴在枕头上,不停颤抖着,却又感觉到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上,漫不经心地揉捏着。
喜好不太一样,红盖头重新落回了他的头上,他被强迫着,用发软的腿跪在床上。
屁股被打了一巴掌,身后的鬼嗤笑了一声,开口道:
“像一条狗。”
侮辱性的话让宋绵瑟缩地更加厉害。
“怕什么,这才刚开始呢。”
鬼笑了一声,用戏谑地口吻道:“他到时候怀了孕,分得清是谁的孩子?”
“生下来不就知道了吗?”
鬼搭腔,慢悠悠地道:“我想看他肚子变大,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走都走不动路的模样。”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其中一个鬼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蓦地道:“我们两个一起来怎么样?”
宋绵本来近乎的脑袋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然清醒过来,他干涩的唇动着:
“不行……”
他流了太多眼泪,喊了很多声救命,眼睛红肿,嗓子沙哑:“我会死的……不要……”
“你死了又怎么样?”
鬼古怪地道:“过了今夜我们本来就准备把你杀了。”
宋绵的汗毛在一瞬间竖了起来,喉结滚动着:“我给你们生孩子……你们别杀我……”
空气凝固了下来,他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从胸口看到他的肚子,像是在思量他说的话的可行性。
宋绵本能地恐惧着往前爬,等他爬到床角处,才被一把扯住脚踝毫不留情地抓了回来。
宋绵的指甲在被子上扯出几道长长,他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恐惧,尖叫出声:“季辞川!!季辞川!!”
“砰!”
门似是被风重重撞开,木床不停摇晃的吱呀声忽然停了下来,宋绵听到了耳边尖利痛苦的惨叫声,一声又一声,却又很快静了下来,只剩下宋绵的啜泣声。
箍在他身上的一双双手也消失了。
门外悬挂在大红灯笼,灯芯燃烧着红光。季辞川立在此处,俊朗的脸被光照得半明半暗,像是一副诡异的东方画。
房间里的三道鬼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落在地上的三措头发,风一吹,往窗外飞去。
新娘倒在床上,红盖头还盖在他的脸上,身上的衣服也未被脱。
只是上衣被卷到了胸口处,嫩白的皮肤处,全是男人宽大的指印,被咬得皮都破了。
裙子也被卷到了腰上,臀*上被写了数不清几个,腿根处的肉到现在都还在止不住地抽搐。
宋绵蜷缩在床上,眼泪止不尽地流,一遍遍地喊:
“季辞川……季辞川……”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