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齐枞汶突然开口说,“如果是个贤妃,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劝我去看看皇后了。”
“陛下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秦云颐说,“如果要借我的名义去呢,我也没有意见。”
齐枞汶睁眼看她,“什么叫借你的名义?”
“那陛下扯什么贤妃不贤妃的?”秦云颐说,“贤妃在万春宫呢。”
“小醋精。”齐枞汶笑她,他拉过秦云颐的手放在胸口,“皇后做了一件朕特别生气的事,特别生气。”
“朕,一时还没想到怎么去面对她。”
“皇后可不知道陛下生她的气。”秦云颐说,“陛下不说,皇后永远不知道,说不定以后还要犯同样的错误。”
“陛下生气,就去跟皇后明说,至于以后要怎么相处,就看皇后的表现呗。”秦云颐说。
“嗯。”齐枞汶说,“你说的对。”
他翻身而起,“朕去地泰宫一趟,等朕回来用晚膳。”
齐枞汶匆匆而去,妙雨担忧的说,“不会是陛下和娘娘生气了吧?”
“不要多想,陛下的晚膳还命送到荣华宫,陛下许是有什么急事,忙完了又回来了。”妙吉说。
“妙雨,妙雨。”如锦匆匆跑来,“我有急事找你。”
“什么事呀?”妙雨和她走到偏辟的角落里,如锦说,“你知道的,前些日子,来送浣洗衣物的宫女跟我攀亲,说是老乡,互相帮助,今天她跟我说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妙雨说,“你不要傻乎乎被人骗了,别人接近你是为了打探荣华宫的消息,你要是往外说了荣华宫的事,那谁都救不了你。”
“我知道的。”如锦说,“谁又傻了呢,她说什么我都听着,问我荣华宫的事,我可一个字都没有提。”
“到底什么消息?”妙雨问道。
“就是现在宫外传的风风雨雨的消息。”如锦说,她把徐家内眷寻死独留一个孤女存活的事说了,“听说,贵妃当初进王府时就是这样的情况。”
“这算什么消息。”妙雨听了苦手,“这个完全不能说到娘娘面前去呀,这不是故意挑娘娘伤口嘛。”
“我就是听到了然后跟你说说。”如锦说,“陛下在宫中下了禁口令,不让提这件事。这些天一直在荣华宫,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
“说什么封口令,还不是传到荣华宫来了。”妙雨说,“我去和妙平商量看看,看怎么和娘娘说,毕竟也不能预防什么时候就有嘴贱的人来娘娘面前乱说,到时候娘娘还会措手不及。”
如锦点头。
“把握住度,一定不要把荣华宫的事对外说了。”妙雨提醒如锦,“我看那个妙安也是个包打听,娘娘也没说不准,你好好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升大宫女了。”
“现在这样也不错。”如锦说,“荣华宫里没有人欺压,待遇又是顶好的,姐妹们又互相护着,是不是大宫女也没所谓。”
地泰宫里迎来久违的陛下驾到的声音,沉寂的宫殿一下鲜活起来,皇后急急忙忙的让人给她检查妆容,到殿外迎驾。
“陛下。”
“其余人下去吧,朕和皇后说两句话。”齐枞汶坐到主位上后说。
其余人等清退,皇后看向齐枞汶,“陛下要和臣妾说什么?”
“你知道朕为何这么久都不来地泰宫吗?”齐枞汶问。
皇后吸一口气,眼中就有泪光点点,“臣妾不知。”
“你真的不知?”齐枞汶再问。“朕记得皇后可不是一个愚笨的人。”
“臣妾聪明或者愚笨,陛下在意吗?”皇后看他,“左右臣妾都不得陛下喜爱。”
“这是你不得宠爱的原因吗?”齐枞汶说,“你是朕的妻子,朕的皇后,朕也想给你体面。”
“可你自己想想,你做的那些事,体面吗?”
“臣妾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体面的事?”皇后梗着脖子说,“陛下置怀孕的妻子不管不顾,不闻不问,臣妾斗胆问陛下,陛下行事,可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