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非要听故事。”
岑鸢看了眼时间,的确也不早了。
她抱陈甜甜抱回房间,哄睡着了才出来。
何婶煮好了咖啡,让岑鸢待会端上去。
她几次欲言又止。
刚才商滕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
以往回来了,总会先陪陈甜甜玩一会。
可是今天,一句话也没说,进了书房就没出来过了。
岑鸢犹豫了会,还是端着咖啡上了楼。
她敲了敲门,没人应。
然后把门打开。
才刚进去,就被烟雾呛的咳嗽。
岑鸢不知道他到底抽了多少烟,才能把屋子熏成这样。
商滕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
喝酒也只在必要的应酬时。
抽烟亦是。
但今天的他,似乎有些反常。
岑鸢忍着咳嗽,把咖啡杯端过去。
隔着灰白色的烟雾,他抬眸看她,深邃的眼底,一派平静。
如无波无澜的海面。
但往往,越是平静越危险。
他把烟蒂摁灭,被烟雾侵蚀的嗓音,低沉沙哑:“既然你十八号那天有事,那我们明天就去把证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