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只剩下烛火摇曳。冀鸿雁安顿好一切之后,抱着澄儿从殿内走出,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她。他轻轻地把澄儿放回屋内,然后坐在床边,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眼中满是温柔和疼爱。
暗卫出现在耳畔在旁禀报了俩句,冀鸿雁的身影便匆匆离去,只留下房间内一片寂静。
地牢内,一名宫廷装扮的老婢女被牢牢地绑在囚室内,其身上已经满是血迹和伤痕,看起来已经受过了极为残酷的拷打。尽管如此,这名婢女的眼神依旧坚定决绝
就在这时,冀鸿雁一身黑色鎏金束衣走进了地牢,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走到老婢女面前,冷冷地问道:“你背后主子是谁?”
那老婢听到冀鸿雁的问话,微微抬起头来,用虚弱而坚定的语气回答道:“奴婢不知。”
冀鸿雁听到婢女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恨恨地说道:“嘴硬,上烙刑。”
随着冀鸿雁的话音落下,一名狱卒立刻上前,手中拿着一个烧红的烙铁,准备对婢女进行烙刑。
那婢女看到狱卒手中的烙铁,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她并没有屈服,说道:“奴婢真的不知道,请大人放过奴婢吧。”
冀鸿雁听到婢女的回答,眼中的怒火更甚,他冷笑着说道:“哼,还是不说吗?。”
“啊~”一声惨叫,行刑后,那名婢女突然昏迷了过去,狱卒手中的烙铁也掉在了地上。
冀鸿雁看到婢女的昏迷,转头看向旁边的暗卫,问道:“有何发现?“暗卫说此女子足底的泥土,与那日屋外的泥土一样。”
冀鸿雁听到暗卫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嗯,把她带下去,等她醒了再审问。”
暗卫听到冀鸿雁的话,恭敬地回答道:“是,大人。”
于是,那名婢女被狱卒带了下去,地牢内又恢复了平静。
第二日清晨,澄儿从梦中醒来,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换了,床边还放着一块刻着“雁”字的令牌,这是大哥冀鸿雁的贴身之物。看着这块令牌,面上一红。
之后,澄儿来找我,向我提出她祖母的宅邸中有一些问题要追查一下,说那次在我们寝宫被偷的古董器皿可能与祖母家的婢女有关。我和澄儿决定一起去她祖母的宅子去打探,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次偷遗物的婢女。我们坐着马车前去,澄儿画了幅画像,以便在府邸下人询问时能够提供一些线索。
在我们到达祖母的宅邸后,我们开始向府邸的下人询问,看看是否有人知道那次偷遗物的婢女。这时,一个老一辈的奶娘抱着衣服路过,我们前去询问,看到画像面色大惊,这不是心怡吗?她是妲丹的贴身丫鬟,二十年前就随妲丹葬身火海了。我和澄儿神色一惧,难道我们那人看的,并非活人?
说罢,澄儿拉着我着急回到寝宫,路上一头迎面撞上幽燃,只见他后面跟着圣女,好似带着面纱,没来得及细想,澄儿到屋内焦急拿出那日遗物举起仔细观察,别无二样,在灯光的照耀下,我好似隐隐看出周边散发一抹黑气,澄儿却毫所见。
就在我和澄儿怅然若失,毫无头绪时,冀鸿雁走了过来。他看到澄儿,脸上像被春日的微光照亮了一样,带着温暖的笑容。然而,当他瞥了我一眼时,他的表情变得平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澄儿抬起头来,看到了冀鸿雁,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有忧伤、有期待,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隐情。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冀鸿雁摆了摆手,示意我离开这个地方,他有什么事情要和澄儿单独谈。我犹豫了一下,离开。
当我无意识游荡在屋内拐角处时,一个身影悄然从我后方又无声息地环抱住了我。我怔住,抬头望着他的脸,我承认我的心中立刻涌出了一丝快速扰乱思绪的猜测,而这个人,正是幽燃。他正视我说:“歌儿乖,冀澄的事不要掺和了,好吗?”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不知他为何?但看他眼中灼灼真挚的目光我没有再追问。他低头轻轻吻了下我的额头,走了。
此时的屋子内,冀鸿雁正坐在楠木桌前,正襟危坐,面色严肃,他正准备跟澄儿说他准备立怜儿为妃的事情。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瞥见澄儿手里拿着的竟然是她母妃的遗物,而澄儿的脸色看起来也非常悲伤,就像是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样。一时间,冀鸿雁的大脑中也闪过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她是澄儿,你们是兄妹,你与她……”冀鸿雁面色痛苦,捂着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情况。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澄儿也发现了冀鸿雁的异常,她放下手中的簪子,走到冀鸿雁的面前,抱住了他,试图安慰他。然而,这一刻,冀鸿雁的眸子中却流露出了深深的痛苦和无奈,他转身逃跑了,只留下澄儿一个人愣在那里,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由于内心的担忧和不安,澄儿跟在身后。到达大殿门口时,正好听到了冀鸿雁呼唤“怜儿”的声音。然后,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从旁边走了进来。她向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