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个孩子,还要为了病秧子下刘美人的脸。”
天知道他听见刘美人有孕有多惊讶,恨不得皇后和刘美人斗得两败俱伤。
然后两个孩子一一去世,陛下没了孩子,还不是要选那嗣子。
安王听了此话,一巴掌甩过去。
马车外的仆人们都是他的心腹,安王也不担心这动静会传出去。
“你是疯了吗?本王让你思索,你还想着这个位子?你是想整个安王府为你陪葬吗?”
安王眼神中满是震惊和恐惧,他声音冷凝,恨不得掐死晏泽礼。
“父王,你为什么就这么怕,儿子可知道,京中有不少人愿意助我。”晏泽礼疑惑地看着安王。
看着自己的孩子,安王叹了口气“不管别人做什么,你不要参与其中。那些人怕是忘了陛下的可怕,正因为我见过,才退避三舍。”
“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出来了。好好在王府待着吧。”
晏泽礼抬头“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父亲!”
这夜,安王府传出世子身体有恙,要在府中休养的消息。
深夜,有几人聚在一起,看不出面目。
连声音都是嘶哑的。
“诸位,这步棋下得不行。”
“谁能料到晏寂渊对新生的孩子没有感情呢?”
“慎言。”
“这又不是朝堂,你要是害怕那位,还有必要坐在这里?”
那人神色不明,一言不发。
有人愤恨“他怎么能有孩子呢?当年他行军时,咱们可下了不少猛药。”
“晏寂渊倒了,其他宗亲上位咱们才能好过。要是太子上位,定然和晏寂渊一样要除了我们。”
“诸位,我倒有个法子,能让太子死了。还请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