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几天，凌杉每日雷打不动地给林飒飒发语音。
从每天发一次，到早晚两次问候，再到早中晚一次不落，慢慢地试探着林飒飒的底线。
没有拉黑他，凌杉心中窃喜，还带着一丝得意，没有拉黑就是不讨厌，不讨厌就代表有机会。
但接连两三天都没有得到回复，凌杉再自信也不免有些焦虑了。
看着她的帐号等级不断上升，想到林飒飒不知道在给哪个男人刷钱，他是又气又急。
刚从工地上回来，脱下汗湿的衣服，走进浴室。
打两份工确实很累，再加上今晚他有事要做，凌杉便决定给自己请个假，晚上不直播。
（……）
他犹豫片刻，拿起剃须刀，尝试处理腋下的毛发，刚下手，不由嘶的一声。
狼狈拿起手机百度脱毛教程后，挤了一些沐浴露均匀的涂上，再上手刮时便十分丝滑也没有痛感了了。
（……）
接下来就是一边看对镜自拍教程一边在镜子前笨拙地实践。
挑了一张最满意的，打开朋友圈，设置仅对某人可见，面无表情点击发表，只有通红的耳朵能暴露他的真实情绪。
静静等待，几分钟后，朋友圈终于出现了一个红色的信息提示。
点进去一看，一条评论。
【飒飒：……？】
几分钟前，由于星辰有事不直播，林飒飒正百无聊赖地寻找刷钱新目标。
刷着朋友圈，一张十分具有冲击力的图片出现在她眼前。
昏黄的灯光下，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手机，只露出优越的下颚线和紧抿的薄唇，给人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
第一眼带来的冲击力就能让人面红耳赤，林飒飒看着不仅心痒痒，还牙痒痒，想咬。
云杉接连四五天都撩拨她，林飒飒语音是照听的，信息是不回的，主打一个白女票。
对云杉之前的行为，她刚开始生气到想鲨人。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钱了，得到了神豪系统给她的五百万小房子，每天看看阳光小狗打滚、打赏打赏各大帅哥就能稳定进帐一个w。
她的心态也发生了转变，居然莫名看开了。
他们不过一个是老板，一个是陪玩，纯纯的交易关系，所以云杉选择笼络更有钱的老板也无可厚非。
这人呐，就是贱，林飒飒当初舔着他捧着他，吃糠咽菜也要给他刷礼物，云杉对她若即若离的。
这一旦有了钱，冷言冷语的，他反倒贴过来了。
看透了云杉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即使每日换着法子用语音勾搭她，林飒飒也是坚定的分币不花。
但是刷到朋友圈照片的那一刻起，林飒飒动摇了。
无耻渣男，乱我道心！
如果没有神豪系统，林飒飒会觉得这是百分百的网图，但这人虽渣，颜值却是系统盖过章的8.3分。
再加上那双被她目光摩娑了两个月的手，毫无疑问，这是云杉本人。
大熊黑皮完美戳中她的xp，林飒飒陷入两难，朕就这么原谅了云妃，会不会骄纵了他。
沉吟片刻，不管了，又不是谈恋爱，她发出一条评论。
【飒飒：…？】
懂事的人已经在私信了，凌杉七上八下的心在见到这条评论时，便放回肚子。
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呵，女人，不过略施小计。
他照例发语音，语带埋冤：“你真的好难哄。”
【飒飒：你好sao啊.jpg】
“难道你不满意？”
人的下限是一步步被突破的，凌杉这时哪还记得剔毛时的羞耻感，只有一种【终于被我逮到了】的得意和兴奋感。
【飒飒：原来是这么维护大姐的，这钱活该你赚啊。】
原本只是为了羞辱云杉的话，但是林飒飒一想到这图片他说不定还是群发的，就越想越气。
真是下贱，她就像被绿的丈夫一样妒火中烧，暗暗咒骂。
面对凌杉她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阴暗情绪。
凌杉愣住，兴奋潮水般瞬间退去，心脏一抽一抽的，他嘴唇闭的紧紧的，也不再发语音。
【云杉：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发给别人看过。】
【云杉：朋友圈截图.jpg】
因为姐现在是你直播间最有实力的老板吧，林飒飒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但微微上扬的嘴角不免泄露了她的心思。
【飒飒：哦，那你发给我看几个意思？】
凌杉破罐子破摔：“看你给别的男人花钱，我不爽。”
林飒飒笑了，也发过去一条语音：“就这么张照片就想要我回来给你花钱？我可不敢，等下刷了钱被你禁言那不是亏大了。”
旧事重提让凌杉不免几分愧疚，他暗暗咬牙，像豁出去一般：“那你要怎么样。”
“开视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