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锐的喉咙干涩得厉害,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抬起头看着垂着眼眸的纪暄,也不顾那处的异常了。
他一笑,往后一靠,拉远了和纪暄的距离,笑得那样漫不经心,仿佛叫嚣着欲望的东西不是他自己的。
“你想要吗?你求我啊。”尉迟锐说。
纪暄却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他的腹下,语气意味不明:“你想想……是谁求谁?”
尉迟锐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眯起眼看着纪暄,后者还是那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模样,怪让人牙痒痒的。
尉迟锐伸手,说:“过来。”
纪暄却收回了腿,往后退了几步,嘴角扯了扯,说:“求我。”
半晌没有等到回应。
纪暄嘲笑了一声,转身欲上楼。
走出去没有两步,一股蛮横的力道将他往后拉了过去,紧接着就全身陷入僵硬的怀中,尉迟锐的头慢慢地低下,在背后抱着纪暄,下巴靠在纪暄说肩膀上。
他低声说:“算你赢了。”
纪暄没有说话,他能够感受到身后的火热和硬物的触碰,但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微微歪头,好像是在等尉迟锐的一句话。
尉迟锐一噎,偏偏看见他这个样子,欲火燃烧得愈加热烈了,眼眸之间都染上了情欲,他纠结只消片刻,最终妥协:“我……求你,给我……”
高傲的贵族低下了他尊贵的头颅,向心动之人求欢。
纪暄的眼睛很轻微地眨了眨,他轻轻挣脱尉迟锐的怀抱,转身抬手摩挲了一下他的左耳,说:“那就看你表现。”
尉迟锐呼吸一沉,直接就俯身吻住纪暄的唇,那柔软却经常吐出冰冷无情的话语,尝起来却百般滋味,甜到发腻。
他搂过纪暄的腰,捞起他的腿,竟将他打横抱了起来,纪暄也只是稍稍惊于他的手臂力量——要知道,尉迟锐的一只手石膏还没有拆下。
他抱着纪暄,踹开了一间房,门“砰”地一砸,纪暄眯了眯眼,用力咬了尉迟锐一口,后者低低笑了出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炽热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尽的渴望。
床边,尉迟锐轻轻地将纪暄放下,眼神中满是炽热的欲望。尉迟锐缓缓俯下身,再次吻上纪暄的唇。
这个吻比之前更加热烈缠绵,他的舌尖轻轻撬开纪暄的牙关,交织在一起。
手顺着脖颈缓缓向下,滑过脖颈。
纪暄轻瞥,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尉迟锐解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白皙的肌肤,嗓子哑得不像话了,眉眼被欲火点燃。他的唇也随之落下,在其上留下一个个炽热的吻。
那完美的线条和细腻的肌肤让尉迟锐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们的吻愈发激烈,尉迟锐哑声道:“我开始了。”
暧昧深处,情感与欲望彼此交融,共同体验极乐。
“……”
(写不了真写不了,不过审咱们啥也看不到)
*
次日清晨。
尉迟锐不到五点就起来了。
他提前找人送了浴袍过来,大咧咧敞着怀靠在沙发上看最新经济走势,平时一目十行,今天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脸色满是餍足。
房间门传来声响,尉迟锐转头看过去,有那么一点迫不及待的意味。
纪暄发丝有些凌乱,表情还是冷冷的,却带上了几分嫌弃,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残留着昨夜激情的痕迹,淡淡的粉色若隐若现,嘴唇微微有些红肿。
纪暄站在门口看着尉迟锐,一手按着腰,眉头不自觉地拧起来,声音有些哑哑的:“你怎么还没滚。”
尉迟锐站起身,伸手去碰他翘起来的发丝,却被纪暄一巴掌拍开手,他顿了顿,反手捏住纪暄的下巴,低声道:“你昨晚在床上也是这样说的,纪暄。”
纪暄瞪他一眼。
十分凶狠。
尉迟锐却偏偏觉得心神激荡。
纪暄又冷下脸,淡淡道:“你最好别提你的黑历史。”
尉迟锐手一僵,被纪暄打开。
尉迟锐沉声问:“什么意思?”
纪暄转身去洗手间了,留下一句话:“东西还行,活,差。”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特别差。”
他径直走进了洗手间,完全没有管尉迟锐青红黑白的变脸把戏。
尉迟锐:“……”
明晃晃的侮辱。
他不甘心,站在纪暄洗手间门口,盘问:“不可能,你昨天明明也很享受,你在骗我。”
纪暄说出的话却直接给他一闷棍:“享受?你只会撞,我能享受?”
他睨了尉迟锐一眼,说:“回去吧,今天还有课。”
尉迟锐抓住门把手,憋了憋,自己也心虚起来了:“没这么差吧?”
纪暄:“差。”
尉迟锐恼羞成怒,一把把纪暄扯到身前,低头猛烈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