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私设铸钱炉是死罪,哪怕是牵涉其中,都不能拖了干系,就不得不慎重起来。
秦瑞芝试探道:“为什么找我?而不是找州府衙门派兵护送你回去?”
郑频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他们从襄州出来,的确是由州府兵护送,只是路上被杀了个干净。
如果他再从蒲州调州府兵护送,一路上浩浩荡荡回京,目标太大,很难保证不会步之前的后程。
如果另辟蹊径,让秦瑞芝护送,两人乔装打扮,或许能避人耳目,躲开那些追杀的匪徒。
“秦姑娘,事涉绝密,各中详情无法对外人言。对你来说,知道越少就越安全,最好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是郑相之子,我以父亲名义立誓,只要秦姑娘护送我回京都,我必有重谢。若将来秦姑娘不小心牵涉其中,我也可请父亲保你无虞。”
“可以考虑。”秦瑞芝点点头,“正好我本来也是要回京都,只是大雨耽搁了行程。只是你现在身体还需要休养,等你身体好些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