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了车，准备前往园区。
德牧被宋匀吟留在了民宿，车窗关闭的瞬间，尴尬的氛围震耳欲聋。
“人是刘皓峰找的。”
默了半晌，宋匀吟先开了口。
姜笙急急伸手捂住口鼻，眼泪瞬间在眼眶打转，泫然欲泣，“真的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真的。”
见宋匀吟应得爽快，姜笙的泪意慢慢淡去。
她左顾右盼，最后小声询问：
“这些……是可以说的吗？”
宋匀吟不耐烦的敛起眉心，“镜头没开。”
“害，不早说……”
猫猫的飞机耳都立起来了……
宋匀吟没有接话，姜笙的尴尬再度袭上心头，为破冰，她开始缓和气氛：
“那啥，我以为我回你了，没想到我只是在心里默默回你了……”
宋匀吟目不斜视，专注盯着前路。
“……你昨晚门踹得挺及时的。”
宋匀吟淡漠的侧颜终于有了动容。
“耿听见了响动。”默了片刻，他又补充一句，“我的狗，叫耿。”
啊……这……
姜笙想到了昨天给耿的见面礼：一个大比兜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满是愧疚。
直到宋匀吟渐入主题，“所以，你能听见它吗？”
听见什么？
姜笙小心翼翼的压下耳尖试探道，“你在说耿，还是那个生硬机械的AI？”
车子有轻微的点刹。
宋匀吟咬牙切齿得吐出三个字，“是系统。”
“那你岂不是躺赢？”
姜笙曾熬夜陪原主刷小说，系统这玩意儿，是原主梦寐以求的东西，据说它能给人生开挂，助绑定者走向人生巅峰……
“我绑定的是炮灰系统。”
宋匀吟的回应，成功让姜笙停止遐想。
难怪她总是听见系统一个劲儿的撺掇宋匀吟自毁形象，原来是为了成就某个自带光环的主角啊！
想到这里，姜笙有些同情的撇撇嘴，“看得出，你很爱惜自己的羽毛，不然也不会宁愿忍受电击之苦，也不愿听它摆布。”
“合作吧，姜笙。”
宋匀吟的嗓音磁沉，莫名带着几分蛊惑。
姜笙鬼使神差的点点头，最后又疑惑道，“是因为除了我，没人听得见系统的声音吗？”
“因为按照剧本，早在医院时，你就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