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练剑吧,我还要去找父亲有事情商议。”
说完后便是转过身向着房间之中走去,来到父亲往日里用来看书喝酒的房间门前左右观望了一番之后敲响了大门。
还没有响几声里面面前传出来了一阵中年男子的声音。
“进来吧。”
炼狱清一郎推开房门便是看见正坐在房间中央一边闲来喝酒一边看着手中书籍的父亲,炼狱雄一郎,他向前两步,却是直接跪倒在地面,双手和额头贴在地面之上。
“父亲!”
而对方也是有些诧异的看着突然行大礼的儿子,有些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对方道。
“清一郎,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炼狱清一郎没有说话,而是起身跪坐在对方面前,从怀中将主公传递过来的信纸拿出,将其抚平递给父亲。
父亲有些疑惑的接过信纸,而随着他看清楚其中的内容之后却也是陷入了默然之中。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是一片的寂静。
突然,炼狱雄一郎猛然站起身来,便是要跨步出门,但却是被察觉到父亲动作的炼狱清一郎拦住。
“父亲不可!”
但是对方制止他的这一举动也是让炼狱雄一郎有些恼怒的大声喝问回去。
“你可去得,我为何去不得?为何拦我!”
炼狱清一郎听着父亲的话语也是知道对方的想法,顿时有些焦急的向着父亲开口。
“我知父亲心中之痛,但父亲于我不同,母亲因为当初生下弟弟而落下病根,不能干重活,有奈剑术尚还差远,也需父亲指导,佳代子如今也不过十之一二年纪,炼狱家都需要父亲在,还请父亲好好思考啊!”
此番话语中无不是真切恳求的情感,听着儿子的话语和眼神中的隐隐哀求之色,炼狱雄一郎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只能有些颓然的坐回了原地,偏过头,不再看自己的儿子。
看见父亲冷静下来的炼狱清一郎这才缓下心来认真开口道。
“鬼舞辻无惨实力整个鬼杀队中应当无人比我更加清楚,这次去只怕很难再回来,父亲如今体力因旧伤已经不支,虽然对普通人自然不再话下,但是面对强大的恶鬼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孩儿日日在生死边缘游离,必然有失手之时,没办法照顾母亲和妹妹,但一旦父亲有什么闪失,母亲,妹妹还有着弟弟......”
说到这里的时候炼狱清一郎不由得顿了一下,后面的话不忍开口,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这番话语也是让的炼狱雄一郎陷入了沉默。
“鬼舞辻无惨是鬼之始祖,一日不死,便是一日恶鬼不绝,即便是战胜对方的希望渺茫,但哪怕是能够获得一些情报,也能够为日后再次斩杀铺平一些道路,只是我怕难以回来,还望,父亲赎罪!”
话语说完,再度额头紧贴地面拜下。
数息之后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父亲道。
“父亲,孩儿去了。”
话语说完,便是转过身离去。
随着房门关闭,房屋之中的炼狱雄一郎静静的坐在原地,而低垂着的眼神中尽是颓然和痛苦,面容都是有些为了止住泪水而扭曲了起来。
而在不远处的拐角一位妇人双手不由得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泪水不由得流淌而下,而在她身边的正是那两岁左右的小儿子一脸疑惑的拉着她的衣角。
......
清晨明亮之前,天色蒙蒙。
产屋敷主家所在之地。
产屋敷一安正跪坐在房间之中,他的夫人产屋敷佑子则是在旁边陪伴着他,不远处还有着一对相同年纪都差不多在七八岁左右的兄妹正在玩耍。
而在屋外则是一位位的鬼杀队成员单膝跪倒在地面上,总共四十五人。
鬼杀队的等级则是被分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较为繁琐,入队则是从最低的癸级开始,随着斩杀的鬼的数量和实力则是逐渐的提高阶层,随着阶层提高的也是被分配的更为强大的鬼为斩杀目标。
而一旦斩杀足够五十只恶鬼的剑士便是能够成为鬼杀队中最顶尖的阶层,柱!
每一位柱都是在一场场和恶鬼之间的战斗中磨砺诞生而出,一位位的队友在他们的身边死去,最终脱颖而出的最强者行列的剑士。
不过如今来到这里的剑士皆是鬼杀队中的精锐是在丁级以上,已然是独自斩杀过十只鬼以上的强者,其中的六位更是被称之为柱的鬼杀队最强剑士,炼狱清一郎便是其中之一。
原本柱的名额是九位的,但是很遗憾,有一位柱在遇见鬼舞辻无惨之后,失去了消息,其他两位似乎正有重要任务。
主公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向着他们开口道。
“还请诸位做好准备,这一战,我将与你们同去......”
但话语还未说完却是被炼狱清一郎打断,只见炼狱清一郎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主公,语气中带着反驳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