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赵茗然心里安定了,跑到妈妈身边,理直气壮:
“你说去啊,你不说我还要说呢!你家卫依依不知道从哪儿学的邪术,跑到我家来摆阵法,要我们全家横死。”
说完,也不叫舅妈,直接喊了程芳的大名:“程芳,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赵家一个交代,以后我保证你们家卫依依一辈子嫁不出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赵茗然这口气从小憋到大,以前是顾忌妈妈,现在出了这种事,她笃定妈妈不会再想着卫家,于是极其敢说。
她一说完,众人的视线这才从被绑着唔唔唔叫的卫依依转移到满墙的红黄符箓上。
听赵茗然说了个大概,卫婉清脸色铁青,问程芳: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满墙的东西是什么?”
赵启民打量四周。
赵家几代人都是做建筑的,勘察地皮、开工动土前也离不开玄学,常和各种高人打交道,自然比卫婉清明白。
他看了一圈,点头对妻子说:“还真是个阵法,就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赵茗然补充:“就是害我们的!”
她一指角落捆着的卫依依,大声说:
“沈予说了,这个阵法能吸走咱们家的气运,一旦成功,咱们轻则倒霉,重则全家不得好死。”
程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是她除了在电视上之外第一次看见真的符箓。
“这,这……”她顿了顿,目光转到沈予身上,突然想起赵茗然刚才说过,这个什么阵法,是这个叫沈予的看出来的。
程芳抬手一指,指尖几乎点到沈予的鼻子上:
“你一个外人,哪跑来的土包子,混进我们赵家挑拨,你才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