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扒拉在他身上。
秦野:“……!”
姜笙手搭在他的胸口,一只腿搭在秦野的大腿上,头靠在他的肩头。
秦野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
这是姜笙用的洗头膏味道。
大家都用皂角,只有她娇气的用洗头膏,雪花膏。
味道真好闻。
而且……哪怕隔着衣服,他手臂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某个女人胸前的雄伟。
秦野脸色爆红,心猿意马起来,只觉得脑海里晕晕乎乎的。
一股热流往小腹蹿,完全控制不住。
完蛋,今晚别想睡了,秦野看着黑漆漆的屋顶欲哭无泪的想。
有人彻夜未眠,有人一夜无梦。
姜笙醒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秦野的身影了。
她打了个哈欠,拿了一件蓝底碎花的薄棉袄穿着,然后梳头,两股麻花辫。
她额头的伤口已经快好完了,现在在长伤口。
估计不会留疤,她不是疤痕体质。
姜笙继续把刘海放下来,为了不让爷爷担心,她给自己剪了个刘海,把伤口挡住了。
她每次去牛棚都是晚上,爷爷一直没发现。
转眼春耕过去了一半多,姜笙和秦野的房子也已经弄到了一半多,过两天就可以上梁了。
气派的砖瓦房拔地而起,大家下工都会绕过去看。
羡慕的人多了去了。
姜笙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每当这个时候,以前和姜笙有过绯闻的人都会回去闹上一场,怪家里人不同意。
不然现在住砖瓦房,吃香的喝辣的人就是他们了。
“妈妈,那个是牛屎吗?好臭,我不要下去,会弄脏了我的新鞋子。”这天下午,秦建设一家三口坐牛车回来了,到村口的时候,秦宝珠嫌弃的不下车。
秦建设穿了一身中山装,虽然旧,但没有补丁,已经算是特别,特别好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