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警觉和惊醒。
历史有历史的车辙,而不是某个人的几句话便可以抹去这些车辙的。
任何时代都有适应这个时代的礼制,且是循序渐进来渐渐变法的。
而变法,也只为适应当前时代的变化。
而不是,为了变法强行扭转一切。
若是这般,便是逆天而行,是天下罪人。
且,要懂时机。
否则,便是大祸。
木清清刚刚所言,倒也显得她独立,出淤泥而不染。
女子的确不该困守于男子。
可后妃所仗的不就是帝王恩宠,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们背后更有家族利益,亦关系到未来子嗣去处。
她的话便是不合时宜,不知所谓。
而她若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又为何要跟着纳兰渊进宫?甚至仗着纳兰渊的宠爱在宫中“遗世独立”?
又当又立罢了。
“到底是北海国皇子,所言让本宫都刮目相看呢。” 纳兰昭月盯着他,嘴角轻轻牵起。
苏烬只垂眸淡淡道:“苏烬只是长公主殿下的奴才。”
纳兰昭月自认这世上她看不懂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便是那妖孽摄政王萧庭夜。
一个,便是她眼前这个永远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苏烬。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真恭敬还是假意奉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