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螺,乖乖,一夜快小两万了。”夏荣不自觉的拍起了双手。
赵平面上也高兴不已,他想过鲍鱼价钱不错,但也没想到会有这么高啊,三人忙一夜,赶上别人一年的工资了。
看着自己弟弟不停的点头,自从阿勤变勤快,好像这运气就一直很好。
从蛏子算起,这还没几天呢,赚了有三四万了,就算分出去不少,落在手上至少也有两万多块。
“咱爹回来看到你这样,一定会高兴。”
赵勤翻了个白眼,他脑海中的老爹可不是一个好父亲,志大才疏就是他一生真实的写照,
做生意,他做的也算是早的,但就没有长性,小时候爷爷还未去世时,还有村中的老人,都和赵勤说了不少,让他不要学他爹啥的。
老爹刚成家不久,那时大哥还只有两三岁,阿娘怀着孕,老爹听说走私挣钱,然后便参与了进去,但没人带他玩,又没啥钱,只能是小打小闹帮人在海边接接货,
结果钱没挣着,被人举报抓进去待了三年,出来后没多久,阿娘怀赵勤,他又不安分,听说从深圳拿货回来啥都能挣钱,
他又兴冲冲的跑去,没有边防证,学着人家来回钻铁丝网,人家来回钻了几十趟也没事,他只钻了一趟刚踏进深圳就被抓了,
结果关了半月被遣返回来,回来后又被关了三月。
反正自己这个老爹和之前的自己差不多,总是不干正事,想着发财又懒得脚踏实地,偶尔还喜欢在法律的红线上来回横跳一下。
直到赵勤长大,这个老爹每年在家待的时间也不长,偶尔回来要么感叹生不逢时,要么就是感叹时运不济。
也就两年前阿娘去世,看到老爹夜间一人偷哭,才知道他也并非完全的没心没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