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他们的行李搬下车,又往镇上开去。
不多时,有从镇上回村大队的牛车,来到了路口,因为是认识的人,姜大国和刘喜花搭上了牛车。
赶车的人见刘喜花抱个包裹,笑着问,“喜花,你抱了个什么呀?我怎么瞧着是个孩子?”
刘喜花一直怀不上娃,在村小队里不是秘密,她各种土方子没少吃,要不是新社会不让搞封建迷信,刘喜花家都想请大神跳一跳了。
这是抱了个假娃娃求心安吧?
“是个孩子,我们在a市医院里捡的。”刘喜欢看了眼怀里的姜晓晓说。
“啊?真是孩子啊?”赶车的老汉回头来,伸着脖子往刘喜花手里又看了看,“是男娃是女娃?”
“女娃。”
“你咋捡个女娃回来?光吃饭不顶用的,这不浪费钱嘛?”赶车老汉熟悉姜大国刘喜花家的情况,叹着气摇摇头。
姜大国的父亲年轻时被鬼子打瘸了腿,母亲是个成分不好的小脚老太,家里妹妹又多年纪都不大,娶的媳妇刘喜花每年都要流产孩子,一直生病吃药干不了什么活儿。
全家只有姜大国这个壮劳力,挣不了几个工分,一家子是全小队最穷的。
捡什么不好,捡个吃干饭的女娃?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