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比不得帝京的酒楼,但胜在味道一绝,它家的肉包,馅儿是用鸡汤慢慢煨出来的,极其鲜美,阿笙小时候来燕城最爱的就是这一口。
得知庆祥斋还开着,阿笙便与嬷嬷交待了一声,顾自往城里去了。
两个鲜包下肚,阿笙便撑着了,但肚子里的气却没消多少。
此时,庆祥斋的两人从阿笙的席外一路小跑而过,看样子是斋内的掌柜和伙计。
阿笙探出头去,便见裴老夫人在嬷嬷的陪同下居然来了这里,老人家今日一袭鱼戏沧海服,显得格外精神。
掌柜亲自为起引座,生恐怠慢了。这庆祥斋的人居然能认得裴老夫人,看来老夫人从前没少来。
老夫人前脚刚入了庆祥斋,阿笙便见街对面,有两名大汉跟着老夫人而来,见人上了二楼,复在楼下定了张桌子,叫了一壶茶水,就这么候着。
阿笙看这二人衣着不像是裴氏的仆从,不由眉目一沉。
裴老夫人刚入座便听帘外有人浅声道:“老夫人安。”
嬷嬷上前,方才看到是阿笙,为免老夫人误会,嬷嬷道阿笙今早便问了这里,当是比二人早到。
裴老夫人并不介意,阿笙这个年纪在她眼里便是如孙女一般的小女娃,她笑道:“进来吧。”
阿笙并未推辞,待她进屋,方才对裴老夫人道:“老夫人今日可有带武仆出门?”
“并未。”嬷嬷笑道:“老夫人今日与老友相聚,也不想扰得这小店不安宁。”
阿笙垂首面,对裴老夫人道:“那可能要劳烦嬷嬷走一趟,叫一些能力好的仆从来了。”
裴老夫人听懂了阿笙此话的意思,看向楼外的方向,一时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