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词连输了两局还是嘴硬,“你搞突然袭击,不算。”
“哥哥,耍赖!”小诗觉得委屈,鼻子一酸挤出两滴眼泪,向姜玉宁告状,“姨娘,他说话不算话。”
姜玉宁惊喜的摸摸小诗的头,这个小丫头悟性强,是个好苗子。
再看小词她虎着脸正儿八经的说:“男子汉要愿赌服输,妹妹已经连赢了两次,不能再找藉口。”
小词起身揉揉摔疼的屁股,嘟嘟囔囔的说:“我没找藉口,学就学呗!”
“要学就得认真,你二叔教的基本功也不能荒废。”
“咳!”薛武略使了个动静,把姜玉宁吓一跳,转头看见是他,嗔怪的看了一眼。把小词拉到身边,嫌弃的看他摔得一身泥巴,“赶紧把这身脱了洗洗。”
“不洗了,晒干了搓搓就没事。”小词满不在乎的说。
“那不行,脏衣服多难受。”姜玉宁执意让他去换,小词却闹起了别扭。
这时小诗笑嘻嘻的说:“哥哥没衣服换,昨晚洗的没干呢。”
一句话把小词说红了脸,窘迫的又用脚尖划拉起土块来,“要你多嘴?”
姜玉宁这才意识到,他们没有那么多换洗的衣服。
就算没这场大火,也没多少衣服,因为没钱。
如果把薛武略给的钱用上,他们在落英村正经是上等人家,可惜,都给他攒着老婆本呢!
她们一家人穿的干净整齐,可是换季也就那两身衣服。
唉!
姜玉宁自嘲的笑了笑,“那就先穿着,改天给你们做新衣裳去。阿嚏!”
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姜玉宁揉揉发酸的鼻子。
“嫂子,给。”薛武略把手里的一个纸包递过来。
“这是什么?”姜玉宁好奇的接过去。
薛武略板着脸看了看日头,“明天带你们去镇上做衣裳。”
“真的?”
“二叔是真的吗?”
两孩子不敢置信,小词说:“姨娘说要等秋学的时候再做新衣。”
“真的,”薛武略的大手扣在小词的头上,“明天去。”
“哦,太好了,做新衣服咯!”两孩子蹦蹦跳跳的跑到一边玩去了。
姜玉宁打开纸包,闻道一股姜味,不由的皱皱眉,又听他说:“嫂子也一同去。”
“你给我这个干嘛?”姜玉宁一脸嫌弃,她最不喜欢吃姜。
“姜能驱寒,糖片好吃。”薛武略简短的说,眼神却黏在姜玉宁脸上。
姜玉宁抿嘴笑了起来,心想,他还挺细心呢!
对她来说感冒挺一挺就好了,根本没想吃药,不然在空间药房里什么药没有?
估摸着两个孩子听不到他们的话,薛武略很认真的看着姜玉宁,非常严肃的问:“你是谁?”
刚想试试糖姜好不好吃,听到他这话,姜玉宁手指一抖,姜片掉回纸包里。
薛武略的眸子微微眯起来,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二弟怎么这么问?”姜玉宁稳住心神,她现在就是姜玉宁,有什么好怕的?
“你到底是谁?”薛武略说着,猝不及防的手成爪状,对着姜玉宁的脖颈抓去。
危险来临,姜玉宁本能的向后一闪,抬起一脚踹向他的下三路。薛武略快速的收回手,挡住她的脚腕。
姜玉宁一击不成,恼火的瞪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反应灵敏,动作迅速,这根本就不是姜玉宁能做到的。
薛武略冷沉着脸,问:“你究竟是谁?我嫂子在哪?”
就知道是瞒不住,姜玉宁和原主的脾气秉性差距太大,可是说出来谁能信?
“你嫂子在这,我看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姜玉宁硬着头皮说。
“你不是,”薛武略沉声说道:“姜玉宁一不会医术,二不会武功,三,她吃姜。”
姜玉宁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里的纸包,一阵冷嘲。
他真是挺细心,细心的用糖姜试探,还以为那么好心,要给她驱寒用。
“我以前吃,现在不吃了不行吗?”姜玉宁恼火的攥紧纸包准备砸到他脸上。
“那医术和武功怎么解释?”薛武略不依不饶的问。
“薛武略?”姜玉宁往他面前一边走一边问:“那你觉得我是谁?谁会和你嫂子长得一模一样?你说啊?”
她一步一步的逼近,薛武略不由的倒退了两步,和她保持者一臂的距离。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是姜玉宁无疑。
可是言谈举止没有一星半点姜玉宁的样子。
薛武略想不通,他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问。
“你不是她,她没有这么粗鲁。”
“我粗鲁?”姜玉宁咬咬牙,“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和别人一样觉得我是什么东西附体了?”
“随你怎么想,我就是姜玉宁,姜玉宁就是我。”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