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随他去了。
依旧是一根针把孬蛋扎晕,而后才开始治疗。
银针刺入孬蛋的脑袋,纪菘蓝舒了口气,起身先去把床拼起来。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床就搭好了,新床不会嘎吱响,铺上床褥,今晚能睡个好觉。
唯一的缺点就是,没风扇。
洗了手,去给孬蛋拔针,问了一下王牧今天孬蛋的情况。
又诊过脉后,才将人送走。
沈昭洗了碗出来,裤子湿了一半,纪菘蓝看着觉得他又可爱又好笑。
“你先去洗澡吧。”她在衣柜里拿了套干净衣服,扶着沈昭去澡房,摸了摸他的下巴,“洗完该给你刮胡子了。”
好几天没刮胡子了,沈昭下巴又长出了黑黑的短茬,摸着还挺扎手。
“知道了,你出去。”沈昭将人赶出澡房,说什么都不让帮忙。
他只是腿断了,又不是手断了,洗澡自己能行。
纪菘蓝闲来无事,去喂了鸡,丢了几片菜叶子给野兔吃。
又看了看腊肉晒得如何了。
家里储备粮挺多,怕是没有谁家像她这样随时可以杀鸡宰兔有肉吃的。
顺带把药熬下,今晚熬的是治体虚的,等沈昭洗完澡一起喝。
沈昭洗澡不算快,在里面磨磨蹭蹭将近一小时才出来。
脸还是红红的,纪菘蓝惊奇地盯着他看了许久,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男人嘛,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