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依这时候要是还不明白那她就是蠢猪一头了。
这分明就是有人在酒水里做了手脚。
而且TMD还是那种药。
她现在忍受折磨的同时还要默默祈求医生能用药物解决这个东西带来的效果。
不过酒水都是随机拿的,就连白家父女野兽随机从里面拿的,这种透明的高脚杯。不可能做显眼的标记。
所以到底是怎么中招的?
唯依的身体已经不支持他在继续想这么深奥的问题了。
沈顾一去不复返,唯依骂骂咧咧地开始脱衣服。
她已经到了什么都不在乎的地步。
想要去浴室冲凉,可是四肢发软连床都下不去。
凭着唯依女士坚韧的意志花了十多分钟,她终于从床上滚了下来。
沈顾一打开门季妤看见地板上香艳的一幕,他立刻把门合上。
“都不准进来,没我的命令不准放人进来。”
连匆匆赶来的医生也被拦在了门外。
沈顾进去之后,背对着那边,从门口的沙发上找到了一块小毯子,他拿在手上,不断向后退。
预估到地方了,他把手上的小毯子打开。精准的盖在了唯依身上。
发现叫不醒她,沈顾硬着头皮给她抱到了床上想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再把医生请进来。
这不抱不要紧,一抱唯依就找到了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
像是睡觉抱着玩偶一样,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动作亲昵地抱沈顾。
不管沈顾怎么说都不放开。
逼得沈顾最后用蛮力,可惜了还是没掰开。
……
而另外一边,这层楼的另一个总统套房里面。
白乐欢焦急地满地转圈。
那杯葡萄汁本来是给沈顾准备的,因为调查出来他小时候最喜欢喝这个。
但是中途在准备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给拿走了。
她有些慌,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白乾。
后面他们改在香槟里面下药。
要想效果猛烈,喝下去的药是需要另一种药来反应的,所以她又额外准备了一批葡萄汁。
没想到,葡萄汁还没让沈顾喝下去,他就带着唯依到酒店开房。
知道这个消息她气得半死,心里难受又恶心。
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是下半身动物。
她本以为沈顾会不一样,没想到被唯依那个女人一勾就失去了理智。
唯依要是知道她这么想,肯定从床上跳起来指着她鼻子骂。
不过她现在无意打乱了白乐欢的计划,根本没有意识了。
现在的唯依只知道抱着凉凉的东西。
而沈顾就是那个受害者。
沈顾挣扎半天两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变化。
这是他想起来唯依的异能,因为自己也有所以很清楚这种异能会带来的能力。
力气大是一种,平时看不出来,没想到今天在这见到了。
唯依刚开始只是发热,沈顾总觉得自己被唯依传染了,自己也开始面红耳赤的。
起初他以为自己是因为两个人太过亲密的姿势而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才会脸红。
直到他耳朵烫的温度有些异常,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也中招。
从一开始唯依和自己喝过的酒,就只有最后的那一杯香槟。
但唯依只抿了一小口,是不可能比自己先发作的。
唯一的可能性只有在此之前她已经中招了。
可是两人对外宣称是夫妻关系,这几天来也没有露出过破绽。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给自己或是唯依下药。
但不管是给谁下药,都是想挑拨夫妻关系让第三方得逞,让他们离婚才是对方的目的。
这样看来下药的人是谁,一目了然。
他咬着牙极力隐忍着,“唯依够了……”
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一天像这样窝囊过。
被一个女人抱着肆意妄为,她手上的动作还没完。
唯依才听不进去,现在她只能听见自己内心的声音。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吃了这个大冰块儿。
唯依没心思去想这个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她手脚并用,将这个大冰块儿锁在自己怀里。
沈顾挣扎了好多遍都没用,连挠痒痒这种手段都试过了也没用。
心里的屈辱到达顶峰,“等明天你醒了,我要你好看。”
可惜唯依听不见。
她现在不止用手摸,还拿牙咬了两口,沈顾疼得叫出了声。
迅速将她的头顶住,让自己不至于再被咬第三次。
现在他双手被唯依束缚着,两个人又躺在床上动不了一点。
唯依手上的动作越来大胆,还抽空把沈顾翻了个面。
一下子变成两人面对面。
沈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