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成越被嵇徐直接给拎进了浴室,勒令把一身酒味儿都给冲干净了才许出来。
成越站在水流下的时候,刚挤了洗发露往头上揉了第一把的时候手腕上就一阵刺痛,他嘶了一声把手举在眼前看了看
手外侧腕骨那儿青了一大块,没破皮儿但有些地方细细的往外渗着血,被周围特别白的皮肤一衬看着挺吓人
成越把手放在温水下稍微冲了冲,又用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朝自己腰背处摸了摸,果然手指触碰经过一两个地方的时候都会有疼痛感。
这导致成越只能粗粗的洗完赶紧出去,因为受伤的地方被热水这么一淋已经开始烧的慌了。
嵇徐刚把两人脱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再把客厅稍微收拾了一下后,浴室门就给打开了。
他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揉着头发出来的成越,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
不到十分钟。
“你……”嵇徐拧着眉,“身上浇湿了吗你就出来?”
成越单手揉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洗干净了,我先睡觉去了,明天还要上课。”
嵇徐看着他看了一会儿点了点,挥手让他回房去了。
随后嵇徐也进了浴室,用了30分钟才把背上的粘腻感给冲掉,一边冲一边想着今儿要是换个人在他背上吐他一背。
比如唐胖。
如果是唐胖,嵇徐保证唐胖那身肉起码被他削个干净。
但换成成越,他好像又下不去手,就连打也是挑肉最多的屁股打。
为什么呢,嵇徐在心里问了一遍自己。
也许是因为成越是一小可怜,虽然有时候挺浑的,但偏偏懂事儿的时候又能戳你心窝子。
嵇徐叹了一口气觉着自己养个小孩儿把自己耐心都提上去不少。
洗完澡后嵇徐把客厅里茶几上成越的书包给拉好挂在了玄关的衣撑处。
刚走回来准备把客厅的灯关掉,一声压的很低的吸气声从成越房间那边传了过来。
嵇徐听力一向好,尽管这一吸气声很低微,但他还是捕捉到了。
他蹙着眉,压低了脚步声慢慢的朝成越房间门外走了过去,靠的越近,房间门内因为疼痛而压抑的吸气声就越明显,中间估计是因为太疼了还骂了声**。
嵇徐敲了敲门,询问道:“成越?”
门内吸气声瞬间停了下来。
成越瞪着眼睛看着门口,有些紧张,“啊?怎么了?”
“我可以进来吗?”嵇徐问。
“啊……”成越连忙从床上蹦了下,慌里慌张的把床上乱摆着的碘酒酒精棉签胡乱的一气扔去了枕头下面,这才过去把门打开。
嵇徐蹙着眉,几乎是在成越打开门的瞬间他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酒精味,下一秒他脸就黑了:“你……”
成越抬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嵇徐,更紧张了,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右手给藏在了背后。
嵇徐上句话还没说完就见着成越往背后藏着的手,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朝他的胳膊抓了过去。
成越起初还缩了缩,但敌不过嵇徐的力气,只能无奈的任他把手拿了过去。
嵇徐低头看着成越明显已经红肿起来的手腕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没事……”成越一看他这脸色就害怕,他就是担心这伤又会让嵇徐想起刚刚他进酒吧的事儿,所以才一直藏着没说。
嵇徐用指腹轻轻的在他手腕青了的地方按了按,如愿的听到一声倒吸气,这才把自己的手移开,牵着人坐在了沙发上,“自己涂了什么?”
“消毒用的……”
“下次受伤了记得跟我说。”嵇徐翻出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两个喷雾走了过来。
成越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接着手就被嵇徐一把拉了过去。
嵇徐看着他一片白皙肌肤上泛起的红肿,眼神暗了暗,突然把指尖放在成越手腕上按了按。
成越被他按的痛,但又不敢反抗,只能低头悄悄的皱着眉喘着气,因此错过了嵇徐压抑在眼中的某种怪异的情绪。
嵇徐自己有什么毛病他自己清楚,但他从没想过把自己这种见不得人的爱好施加在成越身上,不光因为成越是个小孩儿,更因为这些小孩儿还喊他舅舅。
但他就想看着成越忍着疼小口小口喘气的样子,他心里会因此有一种愉悦感和控制了某种东西之后精神上的满足。
嵇徐看着成越忍着疼的表情,回想着唐景说的话,觉得自己估计真是憋着了。
成越忍了一会儿,见嵇徐一直按在上面没撒手,终于没忍住喊了一声疼,他皮肤这方面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忍这么久算不错了。
嵇徐拧着眉听见了成越喊疼的声音把自己手给移开了,把拿过来的喷雾仔细的在成越手腕上覆盖了一层。
“早点睡,明天还得上学。”嵇徐叮嘱了一句后,就见成越把手快速的从他手里抽出来,又应了一声匆匆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