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浓黑的睫毛颤抖着点点头。
蒋东升是个傻子,沈致清楚地知道这件事。
沈致握住蒋东升的手往下拉,蒋东升粗砾的指腹触碰到柔嫩的鸡蛋白,沈致不可遏制地抖了下,指引道:“蒋东升,你摸摸它。”
蒋东升不明所以,呼吸却热切起来。
沈致带动着蒋东升常年干农活的手游走,新鲜的鸡蛋煮熟后是软嫩的,比豆腐还要娇气的存在,何况这最后一个鸡蛋没煮熟。
蒋东升满是茧子的手没碰两下,外面鸡蛋白破碎,里面未熟透的鸡蛋白顺着指尖流淌出来。
蒋东升眼底沁血,无助地哀求沈致,“媳妇,媳妇……”
沈致不敢看他,头抵在蒋东升颈间喘息。
“没事”,沈致努力放松身子,低声道:“用雪花膏涂涂就行。”
沈致浑身烫得不行,雪白的肌肤泛起粉意,耳骨的红痣愈加醴艳漂亮。
蒋东升忙不迭打开雪花
膏,挖了一大块,细细涂抹,冰凉的雪花膏融化在蒋东升温度过高的指尖,变成不透明的水状。
沈致其实不饿,先吃的鸡蛋比较小,刚好饱腹的状态。
剩下这颗鸡蛋就格外大。
沈致长得小,哪儿都小小的,嘴巴也小,剥了壳的鸡蛋抵在口边也塞不进去。
蒋东升着急地挺了挺腰,又在沈致眼泪中败下阵来。
沈致攀附着蒋东升的脖颈,“慢点慢点…”
蒋东升不动了,等着沈致缓过来,沈致闭上眼才自己慢慢吃起了鸡蛋。
沈致羞得抬不起头,他也不清楚,都是男人吃个鸡蛋还这么麻烦。
沈致心一狠用力吞下大半个,嘴角撕拉着疼,沈致忍不住抠挖蒋东升的脊背,划出道道血痕,沈致全身都在颤。
疼得沈致死死咬住蒋东升脖颈才缓过劲来。
蒋东升不由得把软乎乎的媳妇搂紧了些,粗重的鼻息喷洒在沈致的耳骨上,毫无章法地在沈致耳边叫,“媳妇,媳妇……”
好久,沈致才勉强全吃下去。
沈致忍着不适屈膝抬抬腿,极为不好意思地告诉蒋东升,“可以了。”
虎目铮铮的圆瞳亮起来吓人,在风雨飘摇的深夜都夺人心目得厉害。
外面的风那样急切,呼呼地吹,根本不带停歇,席卷着万物,整个世界都被它弄得神/魂/颠/倒,头晕目眩得厉害。
夜雨时而淅淅沥沥时而大雨倾盆,冲刷着土地都蓄积着雨水,一汪汪的水坑明晃晃摆在那里,都是雨水浇灌的产物,清也清不干净。
斜雨拍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的,水迹蜿蜒。
湿透了,没有一处未经过洗礼的,也没有一处干燥的。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东屋的烛火晃动个不停,燃了半宿烧到尾端才渐渐熄灭。
沈致吃鸡蛋弄出来疼痛,摇摇晃晃半宿过去,全变成饱腹的充实,就是没力气再抬手了。
沈致微不可察地动动腰,酸涩的感觉使沈致蹙紧眉心,漂亮的眼睛浸润在水光中,还含着一丝撩人的春/情。
沈致成为大人了,蒋东升同样也是。
蒋东升精神高昂,丝毫不知道疲倦,守了沈致整夜,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大狗请求主人嘉奖。
只不过没有嘉奖,沈致现在见到蒋东升心梗到不行,费力地抬起手腕毫不客气掐住蒋东升胸/肌,使劲儿一拧,声音软绵绵地不成调,“快点拿出去。”
蒋东升没忍住又动了动,沈致瞬间塌软,在沈致杀人的眼神下蒋东升立马妥协。
“啵/唧”意外出现的响声在沈致耳边无限放大,沈致脸红了个彻底,羞/愤/欲/死:“快点滚出去烧水,我要洗澡。”
天还蒙蒙亮,蒋家人还没起床,沈致催促着蒋东升,等着他们全起来尽早解决。
要是被知道,他们足足折腾了一整夜,沈致捂住脸,他还不如死了好。
蒋东升出了被窝,沈致连看都不好看,昨夜他知道魁梧的蒋东升到底蕴含着多大的力量,简直是会昏死过去的程度,他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穿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再出去”,沈致背过身叮嘱道。
蒋东升怕热,还是穿了长袖长裤才出去,烧了锅水,瞅着炉膛里乱蹿的火苗,想着他媳妇就忍不住傻乐。
他媳妇哭起来也那么好看。
“大哥,你在做饭?”早起去学校的蒋年看到厨房里的蒋东升询问道。
蒋东升指指铁锅,摇头否认道:“给媳妇烧水。”
蒋年偏头看向地上的蒋东升,疑惑道:“大哥,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蒋东升多么怕热他也知道,穿那么多又大早上起来烧水,奇奇怪怪的。
“不…热”,蒋东升想起沈致的话,跟蒋年打着哈哈。
蒋年眼尖地看着到蒋东升下巴上的红点,“大哥,你被蚊子咬了,记得涂点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