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乔怀孕的时候穿惯了那各式各样的孕妇裙,他不提,晋哲郁也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不帮他换掉衣橱里的睡衣。
他自己还是个小孩,连抱婴儿都不太敢,因为每当夏乔抱住他的时候,他总觉得怀中的触感过分柔软,像是下一秒就要摔下去。
带孩子的事情全是晋哲郁和保姆在做,夏乔只负责亲眼看着自己生下来的那一小团一点点地长大。
距离他生完孩子已经过去一个多月。
夏乔趴在书房的沙发上,翻着该给小孩子看的绘本。他穿着一条暗红的睡裙,称得他肤色雪白。裙子很短,只盖过臀部,自带着一个黑色的蕾丝腿环,紧紧地勒着他大腿上的肉。
坐在电脑前的晋哲郁数不清第几次分神,忽略掉耳边回忆的声音,把目光放在夏乔裸露的雪白肌肤上。
睡裙背部没有布料,只有几根丝带欲遮不遮地交缠着,在漂亮的肩背上往上,最后在脖颈处绑着一个蝴蝶结。
在夏乔又一次挪动大腿,带动屁股和腰身摇晃的时候,晋哲郁忽然关掉了会议。
他表情还是开会时的冷肃,手却往那个绑得精致漂亮,却又非常容易解开的蝴蝶结上面伸:“你故意的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夏乔扣住他的手腕,暧昧又调情地蹭着,却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躺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干。”
“是吗?”
晋哲郁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还没摘,高冷又禁欲一张脸。他抱起来了夏乔,嘴里却说着直白的粗话:
“不是你在故意找操吗?”
夏乔被他抱着放到了书桌上,和那一堆厚重的资料一起。他的手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放,手掌一凉,触碰到的是桌旁的戒尺。
他身上的睡裙情趣味十足,屁股坐在那张肃穆的书桌之上,光裸的腿接触着冰凉的实木,抬眼还能看见裱在墙壁上的家训。
并拢的腿被晋哲郁的膝盖强行分开,随着alpha的逼近,夏乔的腰下意识地往后下着。
直到他感觉到晋哲郁控住他的手,也握住了他掌下的戒尺:
“身体好了是吗?”
“我们把账都算一下。”
夏乔在心中喊了声不妙,在他从桌子上跳下去之前,他的腺体被alpha用力地咬住,比过往都要更加用上了几分力。
脖子上松垮的蝴蝶结终于被alpha的手骤然解开。
*
夏乔有气无力地趴在地板上,深红的裙子被卷到了腰腹往上,被戒尺打得通红的屁股露在空气当中,红肿了一圈,尺痕和指痕印在柔软雪白的皮肤上面。
ega呜呜咽咽地厉害,大腿上的蕾丝腿环却依旧顽强地戴着,alpha宽大的手掌停留在上面,捏着他的大腿。
在夏乔受不了挪着膝盖,他就伸手勾住腿环,猛地一下再把人拽回来,像是为了警告,晋哲郁又拿着戒尺往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晋哲郁说算账是真算账,下手一点,清脆的声响里,总是伴着ega服软的哭腔,还有alpha严厉的训斥。
“背着我要了那么多男人的联系方式。”
“啊……别!”
痛感伴着莫名的爽感,从尾椎一下子蹿上来,如果夏乔真有耳朵和尾巴,可能现在都已经炸了无数次毛。
“啪!”
这次打得疼了一点,甚至扇到了他脆弱的大腿根部,夏乔连叫都叫不出来,又非常可怜地呜咽了一声。
“怀了孕还不安分,一声不吭地就跑出去。”
晋哲郁冷笑了一声:
“两次。”
“有事没事对着我甩脸色,对别的男人又笑得那么开心。”
他说着说着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下手的力气又忍不住大了一点。
夏乔的腰不受控制地往下一塌,屁股上的肉都被打得震颤出波伏。他从小就没有爸妈,在福利院里最懂的就是装乖,没被体罚过。
这种像是被长辈教训的羞耻感席卷全身,夏乔的脖子和耳朵都红透,他忍不住仓皇地躲闪起来,发软着四肢往前爬着。
闪躲让alpha更不快,又被勒着腰再次抱回来。
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又被抱着和晋哲郁面对面,额头抵得很近。晋哲郁那些掩藏在心中的阴暗情绪暴露无遗,眼神黑沉得像是要把他吞噬:
“你再敢跑……再敢红杏出墙……”
“我就把你掐死在床上,再自尽。”
夏乔被他这个表情吓得清醒了一瞬。
晋哲郁像是照顾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帮他把卷在腰上的裙子一点点放下来,湿透溅着斑斑点点的,收拾不回原来干爽整洁的样子。
“很爽吗?”晋哲郁抱着他,问道,“你的猫尾巴都湿了。”
“我不是猫,哪里来的尾巴。”
被很操一顿一般能乖三天,夏乔安安静静地伏在他的肩膀上,困倦得马上要闭上眼睛,呢喃着:“你以后对小孩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