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中午去见了徐从承,两人一起吃了饭。”
助理把手中的照片递过去,照片上的两人在玻璃窗旁,挨得极近,好像下一秒就能亲上一样。
晋哲郁的视线凝固在夏乔下巴上的那只手上,他的呼吸沉重了下,保持着冷静缓缓地开口问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去了药店,然后……”
“药店?”晋哲郁皱起眉,“他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很好,生病了吗?买了什么药?”
夏乔体弱,他也不会照顾人,最开始跟在他身边的时候经常生病。
后来,他学会了怎么养一个漂亮柔弱的ega,像是养一朵脆弱的花,把夏乔养得很好。
助理不敢看晋哲郁的表情,低头回答道:“……他买的避孕药。”
“滋――!”
椅子兀地拖在地上,发出尖酸的声响,晋哲郁用力到直接把手中的笔捏断,碎片戳进了他的掌心。
助理的头埋得更低了些:“然后他去了酒店。”
晋哲郁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好像是一阵飓风在他脑海里掀过,手臂上的青筋凸起,直冲地把门撞开。
再过十分钟,他还有很重要的合同要签订。
助理却只跟在他身后跑着没提醒,总不能拦着自己被戴绿帽的老板去捉奸。
晋哲郁飚着车,一路闯着红灯开过去。冬天降着车窗吹着冷风,心跳却依旧急速得快,强烈地跳动在他的耳边,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
“嘭!”
晋哲郁的车径直撞到了酒店门口的石柱上,车头被撞得凹陷下去,露出里面的钢管,连安全气囊被撞得弹了出来。
他好像感知不到一点疼痛,甩开车门就下车。
晋哲郁的双目通红,他推开一脸惊惧拦着他的保安,咽下喉口翻咽的血腥味道:
“滚!”
*
夏乔从药店出来,把避孕药拆开,一粒一粒地放进空掉了的维生素瓶里。
他拿着房卡刷开门,这是一个套房。夏乔脱掉鞋,又脱掉袜子,把步子迈得很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徐从承比他早来许多,他敞开着长腿坐在床沿处,目光不加一点掩饰的扫在夏乔身上。
夏乔还是穿着那件干净的白毛衣,拢在他的身上,像是片洁净的雪。
徐从承不自然地移了下视线,然后又恢复成那个恶劣的样子:
“装什么清纯。”
他抬了下下巴,命令道:
“脱,嫂子。”
夏乔好像很紧张,连动作都变得扭捏起来。
他先脱掉了裤子,仿佛被徐从承的目光看得好像有些局促,不自然地轻轻抬了下脚又落下,圆润白皙的脚趾已经被冻得发红,大腿根部上的肉挤压地并在一块。
毛衣下摆被夏乔的手指抓着,好不容易往上卷起,露出胸口樱花般的两点,夏乔的手却又不小心一抖,没抓稳,毛衣一不小心又盖了上去。
徐从承把手中的塑料水瓶捏出不小的声响:“你笨得连脱衣服都不会?”
“别叫我嫂子。”夏乔的耳朵终于把毛衣也脱掉,耳朵和脸颊泛着红,小声地道,“晋哲郁不是我男朋友,他只是我的金主。”
“……金主?”
徐从承想,夏乔果然是个婊子,给他钱就卖。
他突然伸手,拽住了夏乔的手臂,把人扯倒在了自己腿上坐下。
夏乔已经近乎赤果,他却一件都还没脱,外套上冰凉的拉链刺得夏乔瑟缩了一下。
“你好像很紧张,是怕被我哥发现吗?”徐从承有点生气夏乔这时候还想着晋哲郁,他直接拿起手机,把自己一年的生活费都转了过去,生气地道,“他不要你了你求我我就养你,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夏乔低头看着他转钱,在脑子里快速地算了一遍帐。
晋哲郁和他第一次睡完,就送了他一套房子,还是晋哲郁更大方一点,
他的胃口都好像被晋哲郁养叼了一点。
徐从承抱着他,往他手心被塞进了一个光滑的包装,封口戳着他掌心上的肉:
“帮我戴,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