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咬着牙,强忍下这口恶气。
忍着忍着,他反而感觉妹子的屁股还挺肉乎的……
他自暴自弃地呸了一声,自己不会有受虐倾向吧?不会吧?
花妹儿在他身上坐了一会,终于下来。
她斜眼看看睡在旁边的李余,气又不打一处来,狠狠踹了一脚,骂道:“滚远点!”
李余被她踢得差点滚下床,整个人活像个受气包,缩在床铺边缘。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瞧!
李余恨得咬牙切齿。
过了一会,花妹儿取出针具,动作娴熟的为李余行针。
李余暗暗吁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敢太放松。
等花妹儿折腾完,她冲着李余又哼哼两声,随即在他旁边躺下来。
他坚持了两个多时辰,等到外面的天色渐渐放亮,他才装模作样地睁开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花妹儿睡眠很轻,他一动,她立刻醒来,精美的小脸带着惺忪,问道:“殿下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入厕。”
李余装出尿急的样子,快速下了床,往外走去。
花妹儿没有下床,见李余出了房间,随即闭上眼睛继续睡。
门外,有两名小丫鬟守着。
见李余出来,小丫鬟福身施礼,说道:“殿下!”
“黄兆呢?让他过来,服侍我入厕!”
“婢子这就去找黄公公。”
时间不长,衣衫不整的黄兆一溜小跑地来到李余近前,说道:“殿下!”
“我要入厕!”
“是!殿下!”
黄兆抬起手臂,让李余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领着他去往茅厕。
见两名小丫鬟还在后面跟着,李余不耐烦地挥手道:“你俩不用跟着我。”
斗艳阁有茅厕,但李余没去,让黄兆带着他到外面的茅厕。
黄兆虽然奇怪,可也没敢多问。
出了斗艳阁,李余向四周看看,低声问道:“黄兆,你手底下有没有既机灵又机警的人?”
黄兆一怔,不解地问道:“殿下有何事要办?”
“今天,给我盯死了小翠,她去了哪,见了什么人,我统统都要知道。”
黄兆满脸的诧异,不确定地问道:“小翠?是伺候妹儿姑娘的那个小翠?”
李余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怀疑,她偷偷把府内的财物拿出去变卖。”
“啊?”
竟有此事?这个小翠,得有多大的胆子?她不怕被杀头吗?
“黄兆,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毕竟还没有证据,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的确!出了家贼,全府上下,皆脸上无光,尤其是殿下。
黄兆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是!奴婢明白!”
稍顿,他又道:“殿下,奴婢以为,可以让春生去盯着小翠!”
春生?
李余想不起这个人。
黄兆介绍道:“春生是府上的家奴,无父无母,也没有姓氏,五年前,奴婢刚好在街上遇到他,当时他快饿死了,骨瘦如柴,奴婢起了善心,便把他带回皇子府。殿下放心,春生很可靠,人也很机灵,让他去盯梢,肯定不会出错。”
李余揉着下巴,沉吟片刻,点头道:“好吧,就依你的安排。”
黄兆点头应是,正色道:“奴婢一定把殿下交代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嗯!”
李余看看天色,随口问道:“黄兆,现在几点……什么时辰?”
“寅时过半。”
寅时……
那就是四点多钟。
他说道:“去做事吧!我回卧房。”
“殿下不入厕了?”
李余拍下脑袋,向茅厕走去。
这个时间点,他也不想睡了,估计过不了多久,钟镰和胡月英就会到。
李余从茅房出来,直接回到自己的卧房,无所事事的凝结水球玩。
在水里,他能凝化出水墙、水蛇,可是在陆地上,他只能凝出水球。
刚开始,他凝出的水球只比玻璃珠大点有限,而现在,已有一个拳头大小。
他感觉对水元素的使用,是越练越纯属,越练体内的能量越充沛。
这是好事。
只要周围没什么人了,就独自练练,对自身的实力也是个提升。
李余还没等来钟镰和胡月英,倒是先把张忠等来了。
张忠奉皇帝之命,专程来给李余送飞卫上将军令牌。
这面令牌,通体金黄,拿在手里,沉甸甸,不是纯金,也得是黑铁镀金。
细看上面的雕刻,一面板板整整的刻着‘飞卫上将军’五个字。
反过来,这面刻着祥云、猛兽,正中央,龙飞凤舞地写着‘天子授命’。
李余接过令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