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那几年,秦思沅和季骞的感情经历了不少的波折。
虽然俩人在一起的时候,感情来的轰轰烈烈,彼此心悦,相互喜欢。
但实际上,俩人的矛盾真的很多。
他们自小生长的环境天差地别,性格也是迥然不同,再加上家世地位的巨大差距,俩人又都是要强的性格,吵架的时候可不少。
季骞心里明白,他们不合适,但架不住也是真的喜欢这姑娘,很多时候包容迁就她,竭力对她好。秦思沅比他更坚定些,虽然任性闹脾气巨多,但体贴他的时候更多。
俩人总是吵架,但吵不了几天就会和好,和好了没几天又要吵架…就这样的状态,一直延续到大学毕业,他们的感情也始终只有彼此,没有其他人。
一直到大四的毕业季,面临了各奔东西的境遇,俩人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矛盾。
季骞进入了省队,要跟队全国各地去打球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混出头,毕竟现在的他也只是省队里的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前途未知又渺茫。
秦思沅也进入了艺术团,全国各地跑演出,光鲜又亮丽。
近在眼前的分离,再加上毕业之后出身社会,季骞心里的那种自卑感更加深了,成熟之后,考虑得也更多。
他不想让秦思沅把自己的青春耗在他身上,因为他自己也委实不知道能不能混出头,就不想耽搁她。
那一次分手,俩人分得干脆果断。
秦思沅对他这不坚定的性格,也是失望透,闷在心里没意思。”
“没有。”
“你在跟我闹脾气!”秦思沅将叉子重重敲在碗里,发出脆响。
“秦思沅,现在是谁在闹脾气。”
秦思沅简直要被这男人气死了,她这种直性子,哪里受得了这个。
饭也不想吃了,气都气饱了,秦思沅气冲冲地走出了西餐厅,径直去了楼上的space酒吧,在吧台边点了一杯鸡尾酒,闷不吭声地喝着。
季骞阻止了她,将她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你喝了酒,仔细又睡不着。”
“我睡不睡得着,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关心我。”
季骞坐在了她对面的高脚椅边,单手撑着吧台:“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
“你明明就生气但不跟我说,什么话都不说,我脑子笨,猜也猜不到,就很烦!”
秦思沅一股脑说完,压根不等他回答,径自去了舞池跳舞,不理会他了。
季骞一个人闷闷地喝了会儿酒,看到女孩在舞池里跳得开心,好些个不安分的男人借着跳舞的机会贴了上去,想趁机揩油占便宜。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舞池,单手捧着女孩的腰,颇有威胁力的扫了周围男人一眼。
雄性生物间总有某种特殊的气场,他一过来,身边这些个别有用心的家伙基本都退避三舍了。
秦思沅索性抱着季骞,和他贴面扭腰跳舞。
她是爵士舞专业出身,舞蹈堪称全场最佳,再加上这姑娘皮子里便有一股天然的性感,这会儿又喝醉了,眼底带着极致的魅惑,勾着男人的眼睛。
季骞不会跳舞,很僵硬地站在她身边,她身子贴了上去,每一个动作都在诱惑他。
终于,季骞受不了了,用力地将女孩抱在怀里,很紧很紧,紧到秦思沅几乎都要窒息了。
他不是石头,怎样的意志力都抵不过心爱的姑娘极致的引诱。
秦思沅知道他受不了了,拉着他大步流星地出了门,坐上出租车十万里加急回了家,门一关上,男人便将她按在了墙边,灼烫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烫在女孩的颈边。
她嘴角勾了勾,一根手指头伸过去,落在男人的胸口上,缓慢地推开了他。
黯淡的顶灯光照在男人头顶,他眼底盛满了欲求,但还在竭力地忍耐着。
秦思沅主动叫停了,他就不会勉强她。
“你在别扭什么?”秦思沅很会拿捏他,单手拎着他的裤腰,将他拉近自己,在他唇畔气吐如兰,“说清楚,不然不做。”
“没有别扭。”
“还不承认!”
季骞呼吸很滞重,看样子也是忍耐到了极致,想凑过去吻她。
秦思沅脑袋后仰,没让他碰到:“说清楚,骞哥,你知道我不想看你不开心。”
良久,季骞望着女孩澄澈明亮的眼眸,终于极不愿意的承认道:“分手的时候,我让你找个条件合适的,你他妈真去找了。”
秦思沅眨巴着眼睛:“所以…?”
“你还找了不止一个。”
“得有二十来个。”
“……”
她眼尾勾了,轻笑道:“唷,原来为这事儿,我说你怎么一整晚磨皮擦痒的,敢情是吃醋了?”
季骞捏住了她的下颌,粗砺的掌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以前的事不提了,以后…不准见一个爱一个。”
在自卑的外表的掩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