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管不着呢。”秦云颐皱鼻子说。
“不要以为可以蒙混过关。”齐枞汶说,“信王妃既然是你母亲旧交,她要送的生辰礼肯定是真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知道,但是我总该能知道你真实的生日吧。”
“我跟陛下说了,陛下以后都陪我过吗?”秦云颐挽着他的手臂说,“如果陛下答应,我就告诉陛下,如果陛下不能保证,我就不说了。”
“我保证。”齐枞汶说。
“陛下答应的这么草率,一点都不像真心的。”秦云颐说。
等两人洗漱完做好就寝准备,齐枞汶抱着秦云颐,“这下我想好了,能保证。”
“些许小事陛下就要考虑这么久,感觉也很不可靠呢。”秦云颐说。
然后迎着齐枞汶疑惑怎么说都是错的眼神笑说,“我只说一次,陛下要记好了。”
“我母亲生我,是十二月十二日。”
齐枞汶搂紧她,“调皮。”
初一要去太庙拜先祖,天没黑就要起来,秦云颐晕头晕脑的让人伺候穿吉服,还要扭头去找齐枞汶,“陛下?”
“你好好穿你的。”齐枞汶看她歪坐着担心,“扶好你们娘娘,别摔着。”
“手炉烧热了放她两个袖兜里,别冷着。”齐枞汶要先走一步还不忘交代说,“出殿前都扶着点,等到殿外冷风一吹就清醒了。”
秦云颐讨个巧,反正要经过荣华宫,她就没有先去地泰宫,只等皇后娘娘的步辇过来,她在轻巧巧的插进队伍去。
她的步辇后面是贤妃,两相点个头示意,她略停一停,就行了。
后面的步辇,还有只能步行的低阶嫔妃们,大气不敢吭一声看着贵妃完成插队任务,黄婕妤两姐妹交换一下眼神。
贵妃变了。
大年三十陛下宿在荣华宫,皇后反正要生气,贵妃也不怕她多生气一点。
“从前贵妃可没有这样不给皇后娘娘面过。”李嫔暗自心惊。
吕嫔和姚嫔对看一眼,然后很快就眼观鼻,口观心,反正是神仙打架,她们不想殃及池鱼,就趁早走远点就是。
从太庙敬拜出来,天色从昏暗到太阳高升,人人面有倦色,还要笑着互相道新年好,早膳席上,陛下先赏了众人,皇后又再赏。
等用完膳再齐齐去到玉寿宫,给太后贺新年,太后又是赏,尤其赏了贵妃一本女戒,“贵妃为后宫妃嫔表率,一举一动都当恪礼守矩,哀家对贵妃很是期许,贵妃可不要让哀家失望呀。”
秦云颐笑着接了。
齐枞汶看着就有些不喜,但是他沉着脸什么都没说。回来后才安慰秦云颐,“除了这样膈应你,也没有旁的能欺负你了。”
“你放心,朕给你出气。”齐枞汶说。
“太后娘娘也没说错。”秦云颐说,“碍着孝道,陛下可千万不要对太后娘娘有什么不恭敬的地方。只是太后娘娘久在深宫,不知道承恩公府什么时候出了几个不肖子孙,倒白白叫太后娘娘惦记了。”
“你呀,蔫坏蔫坏的。”齐枞汶大笑说,“不过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正月里不好动,等出了正月再说。”
腊月三十,正月初一到十五,齐枞汶都宿在荣华宫,初一十五是不能圆房的,皇后本想劝诫,但是彤史上,这些日子也没有划圆圈,陛下心里还是有数。
就是不圆房也想和她睡在一起吗?
好好的正月,皇后吃了两瓶静心丹,春枝担忧的说,“这静心丹比较是药,娘娘不能多服用。”
“正月里忌讳叫太医,本宫这心烧的难受,吃两粒静心丹才舒服。”皇后说。
“陛下是觉得之前冷落贵妃了,再加上太后初一的时候公然让贵妃没脸,陛下是怜惜贵妃,这段时间才常常陪着她。”春枝说,“等过了这段时日就好了,娘娘实在没必要这么生气。”
“龙裔要紧。”
“太后一时爽,倒叫本宫来尝这个苦果。”皇后说,“恐怕陛下还以为,太后此举是为本宫出气呢。”
“贵妃和后宫其他人不一样,她所仰仗的只有陛下,陛下自然要偏疼她些。”春枝说,“娘娘一国之母,何必与她计较。”
“她这是些许偏疼吗?”皇后气道,“再这么宠下去,这后宫还有我站的地方吗?”
“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