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司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又能怎么办,毕竟是自家的狗子,打也打了,教训也教训了,至于听不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了。
无奈之下,慎司懒得再和飞段争辩,只是手动将飞段被切成一块块的身体从墙壁上抠了下来。
然后很是不情愿的割破手指,从里面又挤了一些血出来。
以血凝针,以血化线。
慎司就这么开始给飞段缝合了起来。
只是他的手艺着实不咋地,以至于才缝合了一部分,飞段就忍不住嚷嚷道:“喂喂喂,你就不能缝的好看一点嘛!”
“一个大老爷们非得强调好看是为了什么?等下再给你绣个蝴蝶结好不好?”
慎司翻了个白眼,语气格外的嘲讽。
然后就听飞段咬牙切齿的说道:“蝴蝶结就算了,但是你至少缝对了啊!这歪歪扭扭的两排针脚算什么?到时候一个胳膊长一个胳膊短,你负责吗?”
慎司闻言低头一看,嚯,还真是!
两边胳膊缝完之后明显不一边长了。
只是以某人的脸皮之厚,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于是慎司当下便板着脸说道:“会出现这种问题,那肯定是少了一截没有找到,怎么能怪我?”
“焯!你特么现在就把这两截胳膊拆下来对比一下!要是少了一截大爷就不叫飞段!”
“叫废断?”
“我要砍了你!我一定要砍了你!”
“别哔哔了,你到底还缝不缝了,就没见过你这么要求多的。”
飞段脸憋的通红,牙都快咬碎了,最后只能在某人不耐烦的注视下,硬生生的憋出了一个字。
“缝!”
累了,赶紧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