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着,能猜出来她家应该不是很富裕,可看到笔录上的数字时,整个人惊住,20万?
好家伙!怪不得小姑娘敢杀人呢?这是她全家的家当吧?
所长示意警察将那三名路匪关进看守所。其他乘客全都放了。
邓韵秋走过来,握住陆林希的手,“今天多谢你。这次你又帮了我。”
如果不是陆林希把那高个路匪杀了,她肯定会被那个人渣毁了。她捡回一条命。
陆林希刚刚的注意力全在爸爸身上,根本没有关注别人。不过刚刚邓韵秋要告那个矮个路匪耍流1氓,她也听了一耳朵。
陆林希笑了笑,“不用谢。”
邓韵秋再三道谢,说的陆林希都不好意思了,她才和其他乘客一起离开。
所长的视线落到陆林希和陆观华身上,似乎在思考什么。
陆观华刚才就一直帮女儿开托,他也看出来了,面前这个女所长是这儿最大的官。所有乘客都走了,只有他们不能走,他一颗心惴惴不安,生怕对方抓女儿坐牢。就算不坐牢,也有可能送进少管所。如果写进档案,女儿这辈子就毁了。
陆观华急得团团转,“所长,我女儿是无辜的。她只是太着急了,那些钱是她起早贪黑挣的。大夏天跑去卖衣服,大冬天跑去卖帽子。好不容易挣点钱,那些路匪逼着我取出来。我女儿舍不得。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女儿吧。你抓我吧!”
说着就要给所长跪下。他也是吓得不轻,女儿能不能入刑就是对方一句话。
所长反应过来,立刻将他扶起来,“你别急。我不是要抓她。”
她也不跟他卖关子,“我跟你说实话吧。最近上面一直在紧抓此类案件。各地方都在加紧整治。我们想竖立典型,我想让报社报道这起案子吓退那些路匪!”
陆观华反应过来,这是拿他闺女当靶子啊,这怎么行?
死了的路匪也有家人,万一他们找到他家肯定要打击报复。他们家将永无宁日。
陆观华情绪激动,断然拒绝,手摆成拨浪鼓,“不行!不行!我不答应!”
所长见他这么激动,立刻跟他聊起了家常,问他的腿是怎么伤的。
得知这条腿也是路匪弄出来的,所长恨得咬牙切齿,“这些路匪不打不行,实在太猖獗了。所以我们要用报纸来威慑他们,让他们害怕。这样他们就不敢了。”
陆观华可以理解,但是他不能让女儿身处危险当中。
所长知晓他的顾虑,拍拍他肩膀,“您放心,我们不会暴露她的名字,我们新闻用的都是化名。明他这父亲当得不称职。
转眼过去两日,陆观华正在打扫卫生,妇女主任手里扬着一张报纸冲站在小卖部门口的街坊四邻神神秘秘道,“前天咱们家门口的33路出事了,你们想不想知道?”
最近服装厂刚刚做完一批衣服,销售部正赶去广州推销,工人们都闲着,没什么事早早就下了班。大伙聚在这边闲唠嗑,听到这话立刻被她吸引,“啥事啊?啥事啊?”
妇女主任读报纸给他们听。
村里没几人舍得花钱买报纸,妇女主任为了宣传工作,经常免费给大伙读报纸。
她摊开报纸卖力把头条新闻讲给大家听。
原来前天33路公交车有四个拦路悍匪上车抢劫,车里十几个乘客,愣是没人敢反抗。讲到这里,大家的积极性都吊起来了,这个家属区除了小孩,哪个大人没坐过33路,这可是关乎大家自身安全的大事,每个人都提心吊着胆。
妇女主任卖起了关子,“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大伙立刻发散思维,有的猜被抢了。有的猜被打了,有的猜女乘客被占便宜了。这些猜测都是他们早些时候听说的案例。有理有据,并不是胡编乱造的。
妇女主任见他们猜不出来,笑着揭秘,“后来有个小女孩挺身而出,把其中一个路匪打死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相信,一个小女孩能打死一个成年的路匪,这怎么可能?
“吹的吧?怎么可能。你要说是个成年男人打死对方还差不多。一个小女孩……”石奶□□一个不相信。女人的体力天生不如男人,更不用说还是个孩子。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就是!这怎么可能!”
妇女主任见他们不信,把报纸抖出来给他们看,“真的,我不骗你。就是个八岁小女孩,叫小花。当然她不是赤手空拳打死对方,而是拿枪。”
听说是真枪,大伙还真信了。如果用的是枪,那的确有可能。
王奶奶拍着巴掌,赞不绝口,“哎哟,这孩子将来了不得。胆子真大。”
“初生牛犊不怕虎。要搁我,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谁说不是呢。别说开枪,我连拿枪都不敢。”
大家赞叹过后,又开始好奇,“她一个孩子哪来的枪啊?”
“就是啊。现在枪可不好弄。”
和平年代上哪弄枪啊。再说了,这玩意也不便宜啊,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