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巧,有什么话,不妨一并当面说。"
太后见状便让温宓去拿自己手抄的梵经,借口支开了她。
母子两个说了些什么,温宓不知道。
但他离开时,见她捧着书册立在外头,脚步顿住,留下一句:
"夫人好手段。朕不愿违背太后心意,既如此,明日来御前当差吧。"
说罢抬脚就走,仿佛她是个会脏人眼的物件儿。
又过半月,温宓明说暗劝,弘隽听得不胜其烦,终于松口放了高家女眷,一并撵出长安。
但前提是她被卸了差事,从让人眼红的御前画师沦为女婢,为他端茶送水揉肩按腿,更衣洗脸皆她伺候。
他平日除了吩咐她做事外,不会主动对她说一句话。
直到某日,她被叫到跟前,只见一人狼狈跪地,竟是多日未见的高霖!
他被抓住了!
披头散发,神情憔悴,面上还有一道鲜艳的鞭痕。
他抬头看看她,动了动唇,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口,复而低下头去。
温宓垂眸,安然退到一边,只听上首天子发话:
"他可是高霖?"
温宓心知这是羞辱,却无可奈何,闭了闭眼道:"是。"
"可看仔细了?"
温宓将将痊愈的肩竟隐隐作痛起来。
"是,他就是高霖,我的丈夫。"
天子暗了眼眸。
袁中奎当即高喝:"大胆逆贼,还不谢罪!"
"臣高霖,"无力惨白的声音从他口中飘出,"助贼谋逆,罪无可赦。"
每个字都像敲在温宓的心头。
天子微微摆手,随即有人将高霖拖了下去。
"陛下,如何处置?"袁中奎问。
"择日斩首。"
"喏。"
袁中奎退下,只余温宓一个闲杂人等。
"过来。"
温宓顺从地靠近,手放在他的颞颥上,轻轻按揉起来。
他阖眼,"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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