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少和杜庭威的老子有一定关系。
此次伦敦之行,谢文东身边只有五行兄弟五人,在机场和彭玲碰面之后,几人坐车直奔医院。
一直以来,彭书林伤势并不稳定,需要每月到医院做例行检查,这也是他始终未离开伦敦的原因所在。怕他在医院住的时间太久影响身体,谢文东特意在医院旁边买下一套公寓,并聘请两名保姆照顾他起居,可谓心思周密,用心良苦。
谢文东没有先去公寓,而是去医院找彭书林的主治医生。他想详细了解一下彭书林的病情究竟怎样。
这位拥有博士头衔的医生四十多岁,名叫各拉多,为人随和,见到谢文东后,先是打量他一会,然后笑面相迎,主动上前握手。他两人以前没见过面,但通过不少次电话,相见时,也没有太多的陌生感。
谢文东比他想象中要年轻,而且年轻许多。伦敦皇家医院是世界上顶级医院,当然,医费也高的吓人,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即使是生活在伦敦的英国人。彭书林的医疗费用全部由谢文东支付,在他想来,他应该是事业有成的大企业家,可见面后,大出意料之外。如果在街上遇到,他十有**会认为这个青年是来英国留学的中国中学生。
两人简单寒暄几句,各拉多惊奇起现,谢文东年纪不大,但讲起话来,有条有理,甚是周密,而且从容不迫的气度以及自然流露出的气质,都非常人可比。
谢文东看看手表,快到中午,他笑道:“各拉多医生,如果你中午有空的话,我想邀请你到附近的餐厅吃顿便饭。(英)”他的英语口语相当流利,虽然平时很少说,但不代表他不会,只是不想说而已。
各拉多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吧!今天中午我正好有时间。”说完,他又含笑地向彭玲点点头。
彭玲的英语水平一般,来英国这段时间,和各拉多见过几次,但交流上并不顺畅,特别是一些医学方面的专业词语她根本听不懂。不过各拉多对这位东方美女还是有很深刻的印象。
中午时,谢文东等人在距离医院不远处的一家高档饭店进餐。五行兄弟和文姿、小风坐在他们旁边的桌子,即使在吃饭的时候,几人也是警惕十足地打量周围过往的客人。
各拉多不知道谢文东的真实身份,对他身边的人很好奇,感觉这几个青年男女身上有种让人心寒的内质,吃饭时,他问道:“他们是谢先生的朋友?”
谢文东含笑点头,轻描淡写道:“很好的朋友。”
“哦!”各拉多幽雅地用餐巾擦擦嘴角,端起高脚杯,浅饮一口红酒,又好奇十足地问道:“和谢先生通过许多次话,但到现在还不知道谢先生是做什么的呢,不知道是否方便透漏一下。”
“呵呵!”谢文东轻笑,淡然道:“在中国和澳大利亚,都有我的公司。”
“啊?”各拉多暗吃一惊,道:“中国的老板都象谢先生这么年轻吗?”
“哈哈……”谢文东瞄了一眼彭玲,仰面而笑,说道:“是不是都象我这么年轻,我不知道,但是比我有能力的人却不在少数。”
“啊!”各拉多叹口气道:“听谢先生这么说,我倒想去中国看看了。”
谢文东心思一动,半开玩笑道:“如果各拉多医生有这个想法,我可以做你的导游。”
各拉多大笑道:“你这样的导游,我可雇不起啊!”说完,他和谢文东、彭玲三人都笑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谢文东放下刀叉,切入正题,问道:“各拉多医生,我这次来英国,主要是为了彭伯父的病情。”
各拉多点点头,他又不是傻子,这点当然能想的到。他道:“彭先生年岁以高,伤势不会象年轻人恢复那么快。”
谢文东道:“可是,现在已经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即使恢复再慢,应该也可以痊愈了吧?!”
各拉多摇头道:“没有那么快,特别是象他这样重的伤,即使是年轻人,也需要半年多的调养。”
谢文东顿了一会,问道:“那有没有办法把后遗症治好?”
各拉多苦笑,道:“很难,或者说连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没有。”
谢文东道:“我可以邀请到世界上最好的医生。”
各拉多道:“这不是医生的水平问题,而是以现在的医学技术还找不到治愈的办法。”
谢文东歉然一笑,道:“当然,我刚才的话,并非有对你的医术不信任的意思。”
各拉多笑了笑,表示理解。
谢文东道:“我想把彭伯父接回到中国,不知道各拉多医生的意见如何?”
各拉多考虑一会,摇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彭先生的病情还没有完全稳定,以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回国,一旦有突的情况,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救治,人会有生命危险的。当然,我这样说,也并没有贬低中国医术的意思。”
“哈哈”谢文东摇头而笑,暗道这个医生有意思,还懂得‘以彼之道还使彼身’。
(ps: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出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