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畅,几个方面加起来才肚子痛的。”
“可能是你说的那样。”余冬语露出佩服的眼神:“江边走私的多,早两年天天在外边蹲着,冬天也一样,有时候两只脚好象完全冻没了一样,都不是自己的了。”
说着问阳顶天:“那还能治吗?”
“没事。”阳顶天点头:“我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吧,把经络松开,这样,你到床上躺着吧,方便一点。”
“好。”余冬语起身,到里间床上。
她先前把裤袜就脱在床上,然后枕头边还有个罩罩,黑色的,余冬语先没想到,一进房才想到了,忙叫道:“呀,先别进来。”
阳顶天其实已经看见了,闻言心中暗笑:“她在外面威风凛凛,在家里其实也和其她女人差不多。”
余冬语收拾了一下,这才让阳顶天进来,脸上微微就有些发红。
阳顶天装出没看见,道:“你躺下,肌肉放松,不要紧张,你经气郁积比较严重,我手法要重一点,你不要忍,该叫就叫,用不着不好意思,我现在是医生,你只是病人。”
“好的。”
看他说得认真,余冬语倒是愣了一下,心下暗想:“他平时比较油,真碰到事情,还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