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手肿得像个包子,高兴的拿着蝎子给王若兰看:“你看,我抓到了,是它么?”
王若兰起初很高兴,可目光落在楚天的手上,却顿时又焦急又愧疚。
“是,可是你的手……”她主动伸手,拉楚天上来。
大手小手相握的瞬间,王若兰感觉好像有一道电流从对方掌心传来,划过她的身体,忍不住一个战栗。
这一颤栗不要紧,她力松脱了,楚天脚蹬着排水沟的边沿,没了着力,头向后仰倒下去,还把她也给带了下去。
砰!
楚天脑袋撞到石头上,而王若兰则扑通一下栽进他怀里,结结实实抱个满怀。
“咝!”
楚天疼的一皱眉头,可低头看到怀里的软玉温香,什么疼都不算回事了。
王若兰倒下去的那一刻尖叫,闭着眼死死的抱着楚天:“啊!要死了!”
“没事,死不了,我给你做垫子呢。”楚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却瞪圆了眼,心跳再次过速,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刚才完全是意外事件,两人都猝不及防,他不小心把王若兰的短袖扯烂了。现在王若兰酥肩半露,又白又嫩,就像圆润可口的冰激凌,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更让楚天无语的是他们现在的姿势,他半坐在地,王若兰则其在他身上,不该接触的部位隔着衣服亲密接触。
楚天是二十啷当岁的大小伙子,哪经得住这种事儿,当下反应起来。
王若兰大姑娘家,哪知道那是个啥?她感觉不太对劲,便皱眉头傻乎乎地问:“你裤里有啥呀?硌着我了!”
楚天脸刷一下红起来,赶忙抓着她肩膀,用力一举,把她托起来,自己也站起来。
真是哪哪都疼啊,珍珠赋予了他强大的自愈能力,却不会减弱任何疼痛。
现在楚天后脑勺也疼,屁蛋子也疼,虎口被蛰了也是又麻又痒又疼。看见他痛苦的样子,王若兰更加愧疚。
“真是抱歉,都因为我……”她抓起楚天的手,看了一眼,失声道,“哎呀,不好,你也中毒了。可是怎么办呢?我出来的急,没带祛毒的药…… ”
她脑袋里突然回闪起刚才的画面,眉头微微一皱,毅然决然地抓着楚天的手,往嘴边凑。
楚天当初能不顾一切给她吸出毒素,现在她也能这么做。
“哎,你傻呀,我这没事,你快上去。”楚天赶紧地抽出手来,把王若兰抱上去,自己再爬上去。
“我得给你祛毒啊,不然你这手都保不住。你可不知道,这只蝎子是这一片的蝎子王,毒着呢。”王若兰急忙道,“都怨我,要不是我想抓它给爷爷治腿,你也不会受伤。”
“别这样,是我自愿的,你看,蝎子在这呢。”刚才那么混乱,楚天竟然还捏着蝎子不放。
王若兰看到蝎子和楚天青肿的手,顿时又感动又难过,心中有一层涟漪轻轻荡开。
“我的手没事,你放心吧,我懂练气功!”楚天胡乱吹牛,抚慰她的焦虑,“好啦,我们快走吧,我爸可还在家里等着呢。”
王若兰将信将疑,点了点头,一路都在关注楚天的手。奇怪的是,楚天的手在青肿过后,居然没有进一步恶化。相反,那伤处竟然一点点的消退好转。
“难道他真的懂得练气功?爷爷说的都是真的?”王若兰心中产生了巨大的疑虑和震惊。
她出生在中医世家,爷爷早年间还在省城做医学院的院长,后来因为某件事才提前退休,回到老家居住。从小,王若兰就在父亲、爷爷的熏陶下学习中医,长大了更是考上医学院。
对于远近的十几个村子,她再熟悉不过了,抓捕蝎子这种毒虫,也有着丰富的经验。
刚才那只蝎子,的确是非常毒的,否则她这个‘老师傅’也不至于被毒倒。
可是楚天,竟然面对这样的毒素而没有任何恶化,还是她眼睁睁看着的。
王若兰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支撑这一现象的医学理论,她最终只能说服自己相信楚天的话。
楚天载了王若兰回到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楚爸喝了那杯水,胃痛早就缓解,正在院子里干活呢。
看到楚天回来,还是黑着脸,再看到王若兰,脸色才有所缓和。
楚天介绍完毕,便赶紧请王若兰帮楚爸诊脉。其实他心里有数,父亲的病可能已经有很大的好转。让王若兰诊脉,不过是想印证一下,同时也给爸妈一个心理安慰。
王若兰很快帮楚爸断过脉,并且笃定:“只是轻微的胃炎,没有什么大毛病,我帮你开付药就好。”
楚爸不敢相信,自己这老胃病,可是许多年了。当初老中医都断定,这病只能延缓恶化,无法根除。并且必须开刀动大手术,否则有很大可能会致命。
家里条件差,楚爸一直把这件事埋在心里没跟家人说。可没想到,今天王若兰居然给出这样的结论。
胃炎?别开玩笑啦。要不是看在她是老中医孙女的份上,楚爸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