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批人来到湘西,九菊派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这一批人里面,还有谁?
这五行人,到底是怎么来的。
不容任天行再想,如今他只想,怎么从五行人这里脱身。
七个人交手,一顿乱打,各个都是高手,打的虎虎生发,让任天行和雷滕感到吃力的是,对方根本没有感觉,不会疼,那么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保护自己,以守为主。
找叽咕对付五行人,已经没有戏,任天行好不容易闪过两个人踢来的腿,腰间的叽咕在此时有了提示,直觉告诉他,有一股阴森森的力量从夜总会里面蔓延了过来。
让任天行意外的是,叽咕居然现身了,嘻嘻哈哈的从腰间爬到了他肩膀上。
“靠,你小子帮不上忙,居然还好意思出来看我出糗!”任天行骂了一句,用劲一拳打在一五行人的腹部上,把那人打的倒飞出了几步,那人摔了一下,又爬了起来。
叽咕白了一眼,自个漂浮在任天行附近,吐出小舌头做了个鬼脸,之后不理任天行,两只小眼睛鼓鼓的瞪着夜总会内厅里面透出的那股阴气。
叽咕两眼一闪,一股白光从眼睛里射了出去,直射进内厅。白光附近那些黑气凝成了一条绸带,于白光交织在一起。
任天行一看不妙,知道内厅里面刚刚有人向他们偷袭,幸好叽咕出现了。
五行人的身手虽然不是那种高手级别,经常被任天行和雷滕用巧劲给躲开,但是他们不会痛,似乎有用不完的劲力,这才是最恐怖的,任天行左手臂被其中一人打中,几乎脱臼,一阵麻痒的感觉传来,之后才是剧痛。
“雷滕,你先走!我拖着他们!”任天行一咬牙,一个扫堂腿,一人冲到了他们五人之中,试图拖延一阵。
雷滕右手手腕骨头碎裂,不能在用力,左手拿着铁轩一扫,一副死也要找个人垫背的样子,说:“你走,我来!”
“想走!没这么容易!”双子一喝,那五行人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想一击把任天行给击倒了。
叽咕正跟厅内的人较量,突然间一个惊叫,化成一股轻烟,躲进了枪里。
一股寒风吹来,五行人被一白影一撞,纷纷倒地,内厅的大门“喀嚓”一声紧紧关闭,就连双子也被这股寒风吹得面色大变。
任天行和雷滕只觉得白影一晃,自己仿佛被一股力量抓的死死的,挣都挣不开。两人就像是漂浮在云层中一样。
不到半分钟的功夫,两人只觉得心里一虚,就像从高空被人扔下来一样,呼啸的掉在地上。
任天行和雷滕急忙起身,一看,一片荒凉的景色!,这是哪里?
那一片白影是什么?
任天行看了四周,似乎很熟悉,一个人影闪如他眼前,两人不禁看呆了!
一全身白色的女孩,正风姿爽爽的站在他们不远处,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这女就像是仙女一般,不然一丝人间凡尘,长宽的白色衣服被风吹的一动一动,一脸佼容。
任天行真怀疑这是梦,但是他知道不是!如果不是,这种荒凉的地方,怎么会有样一个女人。难道是在拍电影?不然,这女的怎么穿的衣服跟电视上的古装片一样?
女子轻轻一笑,嘴角的酒窝带起一股媚色,朱唇一动,如铃声一般的娇声说:“你救我一次,我还你一次,大家扯平了,以后互不相欠。”
“救我?救我?刚刚是你救了我们?”
那女的点了点头。
任天行一脸茫然,自己何时曾救过她?要是真的救过她,怎么会没有印象呢。
“小姐,你,你……”看到她嘴角的酒窝,任天行愕然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绝色的女人,用倾城倾国来说,绝不为过。
他终于能体会到古代的那些英雄为何折服在西施、赵燕、虞美人等这些美人的石榴裙下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原来不是空口白话。
“我救过你?”
那女子点了点头,看任天行还不明白,一声轻笑,手指一指,一东西从任天行身上掉了下来。
是那断开的木牌。
任天行心里一震,难道,这女孩就是从这木牌里面出来的?他想到了之前有一股白影从木牌里面出来,那白影,就是她?
“你。。。你。。。”任天行说不出话了,他本想说,你难道不是人,但是却说不出来。
那女子点了点头,对着任天行躬身谢道:“雪儿再次多谢公子,后会有期!”
身子一晃,人如仙子一般,从地上徐徐升起,向天边飞去。
雷滕大喜,大声吼道:是仙人,是仙人嘿!跪下膜拜!
任天行回过神来,敲了一下他脑子,骂道:有仙人被困在木牌里面的吗?笨。
拣起木牌,仔细的看了几下,之后收了起来,看来,这东西,只能问古晶或者长风。不过,这叫雪儿的白衣女子,居然能飞天,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不是仙,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