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石姑才站了没一会儿,就有几名勇士脱离战场,朝她打了过来。
石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随即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借着戈壁滩的不平整,石姑竟然吓得摔了一跤,就这么好巧不巧的确动了不远处的陷阱机关。
几个正要扑向石姑的勇士,刚举起弯刀,就听到空气中传来嗖的一声响,有箭羽破空而来,那些勇士立即反应过来,这可是他们昨日设下的陷阱埋伏,倒是只顾着与这妇人纠缠,忘了这事儿。
勇士们了反应快,回身劈落偷袭的箭以及他们埋下去的随身匕首,再回头要对付石姑时,石姑竟然站到了另一块壁石之上。
这妇人,跑得真是快呢,她不怕这戈壁滩里的这些陷阱么?竟然敢在他们埋伏的地方大方的走,当真是命大。
这些参与挖陷阱的谙蛮族勇士都得小心翼翼的走在陷阱周围,这会儿追上石姑,走得也是极为小心的。
石姑却将他们走的方式看在了眼里,待几人又朝她扑来时,她突然往前一站,手中的石子扔了出去,没有打中人,却是打中了陷阱机关,一落地触了陷阱,再次又有匕首和箭射出。
谙蛮族勇士都郁闷了,不得不先去应付。
这一来二往的,竟然无形中将陷阱全部给破坏了,而这眼前的汉人小妇,像是知道每个陷阱的方位,简直是不可思议,她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昨夜所发生的事,她派那傻子过来瞧着了?
若是这样,那今日戈壁滩一战,不是他们围杀汉人,而是这些汉人借此机会围杀他们这些人,只要杀了他们和亮统领,便能平安的跟着武公子回谙蛮族去,无人知道真相,武公子还会将他们当成恩人般对待。
好狠的心,好阴险的计谋,几名谙蛮族勇士彻底反应过来,怒火冲天,瞪着石姑,左右陷阱已经不存在,且先杀了这汉人小妇泄愤。
石姑借着听人心声的能力,一步步引诱这些勇士攻击自己,若没有眼前这几人,她也无法分辨每一处陷阱的方位。
如今这些不入流的陷阱终于给破了,他们行走在戈壁上也不会有了威胁,接下来,便是一场恶战,分出个高低,他们才有活路。
眼前几名惹怒的谙蛮族勇士一副要杀了石姑的样子,石姑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一步步往后退,心头想着的是二板能不能脱身来救她。
二板的确一直关注着媳妇儿的方向,这会儿见媳妇儿有危险,就要脱身去救,可亮统领岂会给她这个机会,手中的双飞挝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位朝二板甩来,迅速缠上了二板的脖子,钩住了他的琵琶骨。
琵琶骨上传来痛处,像是某种久违了记忆,二板脑海里似有灵光一闪,不待细想,手中的软剑突然出现招势,那是一种久违的记忆,一种对生死的倔强。
曾经似乎也有发生过。
亮统领见双飞挝钩住了二板的琵琶骨,大喜,这不得弄死这傻子不可,正要用力,哪知二板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快步靠近,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了亮统领的面前,软剑直接朝他腰间攻击而来。
亮统领到底是高阶勇士,反应也是迅速,连忙身子一矮朝旁侧避开,哪知这软剑如影随行,那股内力缠绕在亮统领的腰部,那岂是一个傻子的能力,那简直是宗师之力。
这不对。
当年能与宗师对上招的亮统领,头一回在一个不是宗师的傻子身上感受到了这股无法抗拒的浓烈内功,若是如此,眼前之人,便是普通的宗师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只是一个高阶勇士而已。
二板的确怒了,他手中的软剑快速斩向亮统领的腰间,他为了避开刀芒,不得不露出了双飞挝的绳索,随即被二板一剑折断。
兵器被对手给夺了去,对于高阶勇士来说这是天大的耻辱,而这个人还是他一向看不起的傻子。
明明先前交手,对方傻气且没有半点功力,连出的一招一式都没有章法,可自打此人得到了阿拔里将军府的软剑后,像是变了一个人。
没了那厉害的兵器在手,亮统领只得抽出佩刀,就看到二板将缠绕在脖子上的双飞挝取下了,那爪钩上还有钉入琵琶骨中的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二板却像是不知道痛似的,他将双飞挝随手甩在地上,恶狠狠地看了亮统领一眼,转身便要去救石姑。
不过此时的石姑面前早已经多了一个小身影,那是哲哥儿,在几名勇士将石姑逼到角落要下杀手之时,哲哥儿不顾自己受伤,也要脱离重围,飞身过来相拦。
眼下几名勇士同时攻击哲哥儿,眼前的小小身板却是丝毫不惧,紧紧地将母亲护于身后。
几位谙蛮族的勇士竟然无法对付一个汉人小孩哥,几名勇士怒火冲天,非要弄死他不可。
石姑站在孩子的身后,心都提到了嗓子口,由于戈壁滩地面不平,高高低低的壁石,使得石姑连摔两跤,哲哥儿一时间分了神,被前方的勇士钻了空子,在围攻之下,手臂早已经受了伤的哲哥儿在应敌时占了下风。
哲哥儿挡下两柄弯刀的攻击后,被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