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贾东旭收了四五个徒弟,最高的也才四级工,那几个徒弟学不到东西,在轧钢厂又不能改换门庭找别人当师父,所以就都打申请去了分厂,在那里又重新拜师学艺。后来名声传了出去,就没人找他学手艺了。
易中海意识到的时候,有些晚了,徒弟除了贾东旭都走了,他想着再收几个学徒工当徒弟,用实际行动打破那些“谣言”,结果就是没有一个学徒工愿意跟他学手艺。慢慢的,易中海也就随他去了。
很多人都知道易中海长了一张正气的脸,可是人品真不行。但架不住人家技术牛叉啊。八级工,除去援建的,厂里就剩下了四位,另外三位还都是年纪大了,高精度的八级工件还做不了,易中海还不到四十五,很年轻,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所以,没人敢惹。
下午下班,傻柱正在前面走着,突然间听到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又是易中海那个老阴逼。傻柱心里就是一阵腻歪,但还是停下来等他。
一路上,易中海表现的就好像是一个关心晚辈的长辈,只是傻柱就是低着头不说话。易中海问怎么不说话,傻柱就说,太累了。易中海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人家都说自己累了,就是不想说话,还能怎么办。
回到四合院,闫埠贵在看门儿,对,就是看门儿,如果有块骨头,就更形象了。
“老易,下班了”,闫埠贵笑着说
“嗯,老闫,回来的够早的”
简单打过招呼后,易中海和傻柱就一前一后进了中院。秦淮茹一直在贾家门口等着傻柱,秦淮茹现在不洗衣服了,毕竟八个月了,怎么洗?所以,这个月的贾张氏很不开心,很暴躁,因为她得承担家务。贾张氏再不是个东西,这个时候也不能逼着秦淮茹干活儿啊,毕竟肚子里可是她儿子的遗腹子。
看到易中海二人回来了,她就推门来到院儿里,“一大爷,傻柱,你们下班回来啦”
一大爷点点头,就回家了。秦淮茹也没多关心,她看向傻柱,心中就有些生气,因为傻柱是空着手回来的,于是就问,“傻柱,饭盒呢?”
傻柱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饭盒?”
“你没从食堂带剩饭回来?”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就有些怒气,因为想到了他们的聊天内容。他压着火儿说,“秦寡妇,你是我的谁啊,我又是你的谁啊,怎么轮到你跟我要饭盒?没有!”,说着就绕过秦淮茹回了何家。
秦淮茹脑子卡顿了,怎么回事儿?傻柱又叫我秦寡妇?我是寡妇不假,可是你个大傻子怎么能叫我寡妇呢?
等她反应过来,傻柱已经关了门。她看了看何家的大门,然后转身去了易家。
易中海正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他觉得这两天傻柱的反应太不对劲了,可是是哪里出了问题才导致他不对劲的呢?
此时,秦淮茹来了,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一大爷,我想找您说几句”
“淮茹啊,那就来吧,快坐。让你一大妈扶你坐下”,易中海知道自己去扶不合适。
一大妈把秦淮茹扶着坐下,就又去忙自己的了。
“一大爷,这傻柱是怎么回事啊,我刚才问他怎么没饭盒。他不仅说没有,还叫我秦寡妇,一大爷,您说,这傻柱不是欺负人嘛”,说着说着,秦淮茹的茶艺就开始了。
“一大爷,您说,我们家的情况这么困难,我就想着他是大厨,把厂里的剩饭带回来,不是顺手的事儿嘛。他不仅说没有,还说我是寡妇。是,我是寡妇,可是那就能说吗?一大爷,您说这傻柱是怎么了?前两天还秦姐长秦姐短的,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喊我秦寡妇了呢。呜呜呜~~”,哎哟喂,这一通委屈下来,好像傻柱就是个负心汉似的。
“哎,淮茹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今儿上午,我去后厨说这事儿,结果,没成想,柱子就大声喊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弄得我也是下不来台。下班路上,我找他套套话儿,但他就说自己累了,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哎,我刚才也在琢磨,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两人说了几分钟,没说出个头绪,一大妈做好了饭,秦淮茹就回家了。虽然她也想留下来吃饭,一是贾张氏做的饭是真难吃,二是可以省自己家的粮食,但是一大爷一大妈也没留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