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张峰又开始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
自己目前除了能够随时随地的收放死物,还有一个能够出产粮食的空间,别的等于说啥也没有。死了爹娘,自己还没工作。张峰心中感叹,这还真是穿越标配啊。哦,对了,想起来了,原主还在上学,现在读高三。
张峰站起来在屋内一阵翻找,从床底下的一个砖下面翻出来一个盒子,里面有一沓钱和一些票据。
张峰数了数,钱有四百三十五块,票据也不少,粮票、油票、布票等等都有。
“看来自己父亲给自己留下了不少东西,有了这些东西,短时间内生存不是问题。只是,我接下来是继续上学还是上班呢?我这个父亲牺牲了,轧钢厂和军方应该都会有一些抚恤金,而且我也能顶岗去保卫科的”
“从记忆中来看,张峰成绩很一般,看来上大学是不成了。如果突然间自己有如神助考上了大学,那也太突兀了,自己前世虽然上了一个二本大学,但是毕竟毕业十几年了,早就还给老师了。”
张峰想到这儿,深吸一口气,然后决定,工作!但是必须得拿到毕业证,不过幸好也就剩下一个月就能毕业了。
一整天,张峰都没有出门,他在家里一直在思考着自己以后的路,然后不断地融合着原主的记忆,直到下午轧钢厂快下班的时候,自己的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谁啊”,张峰在屋里装作虚弱的喊着,毕竟自己可是因为身体羸弱,才经受不住父亲离世的消息晕倒的。如果这会儿中气十足,那就解释不清楚。
“张峰啊,我是你三大妈,轧钢厂来人了”,门外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张峰打开门,只见一位身材偏瘦、短发的中年妇女,脸带同情的看着他,从记忆中得知,这位就是那位粪车门前过都得尝尝咸淡,常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挂在嘴边的阎埠贵的爱人,人们都叫她三大妈,谁让阎埠贵是院里的管事三大爷呢。
“三大妈啊,谢谢您。”
然后张峰把目光投向了三大妈身后的四名身穿中山装的男人身上,“您几位是……”
带头的一位四十多岁、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说,“张峰同志,我是轧钢厂后勤处的,今天我们四个代表轧钢厂和军方来你家给予慰问。对于张强同志的牺牲,我们深感惋惜。我们能进屋谈吗?”
张强说,“哦,对不起,请进请进”
张强把人领进屋,又送走了三大妈,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可不想让旁人知道详情。
张强给四人倒了水,然后坐在他们对面,“这位叔叔,您说吧”
那人说,“我是后勤处副处长,我叫白山。张峰,我们首先代表厂和军方对于张强同志的牺牲感到惋惜,其次,我们感谢张强的勇敢和不怕牺牲,在他的努力下,我们国家的财产才得以保存。最后,我们也带来了轧钢厂和军方的补偿,轧钢厂抚恤金500,你可以顶替你父亲的岗位。由于你父亲是烈士,所以,你也可以选择调整到其他适合你的岗位,这点还请放心;军方的抚恤金是600。你确认下,如果没问题,就在这里签个字吧。另外,张强同志的后事,轧钢厂会全权处理的,明天轧钢厂会为这次事情中遇难的同志举行哀悼会,请你明天准时到。”
张锋知道这些都是有章可循的,也就确认了下钱数,然后就签了字。白山见张峰状态似乎不是很好,手续办完以后,就提出了告辞,他们还得去这个院子里的贾东旭家。
送走了几人,张峰关上门,把轧钢厂给的钱,还有家里的钱票一起收入了空间,他看着手里的那块写着“光荣之家”的光荣牌,心中还是有些感触的。毕竟,这位没见过面的父亲去世了,这具身体本能还是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