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个极其漫长的夜晚,弗拉基米尔,一脸狼狈,领着手下如同丧家之犬,踉跄逃回了他们那风雨飘摇的帮派巢穴。
他的心中满是不甘,他要集结更多力量,誓要夺回方才失去的颜面。
他要给让那个酒馆老板好看,他要用钳子一根一根的把对方的指甲拔下来,然后割掉对方的二弟,让那个酒馆老板知道他们俄罗斯帮派不是好惹的。
至于对方是个超能力者?
拜托,他们家又不是没有,他手底下可是拥有一名杀人如麻的犀牛。
只要阿列克谢·西斯艾维奇出手,他不信会拿不下对方。
弗拉基米尔已经开始在心中幻想苏铭跪在地上向他求饶的场景。
然而,踏入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如同晴天霹雳,将他所有的计划击得粉碎。
家园已不再是避风港,反而成了满目疮痍的战场。
帮派成员们或伤臂断腕,或抱头呻吟,个个狼狈不堪,显然是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在这片混乱之中,唯有阿列克谢·西斯艾维奇,如同没事人般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破椅上,手中紧握着酒杯,嘴里哼着小曲。
“谁能告诉我,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弗拉基米尔的怒吼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仿佛要撕裂这压抑的空气。
帮派的小弟们面面相觑,彼此间传递着尴尬与挫败的情绪,无一人敢于率先开口。
三十余位帮派成员,此刻却显得如此无力,他们内心深知,此次计划非但没成功,反而成了无法启齿的耻辱。
三十对一,竟未能将对方一人制服。
这要是说出去,他们俄罗斯黑帮,不用在纽约混了,直接滚回老家算了。
片刻之后,见无人应答,气氛愈发凝重,弗拉基米尔缓缓踱步至犀牛人阿列克谢身旁。
“阿列克谢,”弗拉基米尔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告诉我,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我们的人个个带伤,面容狼狈?”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着阿列克谢,继续追问:“还有那个屡次阻挠我们计划的义警,他人呢,赶紧把他带出来见我。
弗拉基米尔在阿列克谢身旁坐下,姿态虽显轻松,但言语间却透露出不容小觑的紧迫与决心。
当“义警”二字从弗拉基米尔口中说出时,众人的心脏仿佛被无形之手猛然提起,悬于半空,紧张与不安迅速在每个人心间蔓延。
正沉浸在酒香中的阿列克谢,动作僵硬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思绪,又似在鼓起勇气,最终缓缓开口:
“抱歉,弗拉基米尔,我们的行动失败了。”
“那名令人头疼的义警,从我们的包围中脱身,逃走了。”
“今晚的一切,包括兄弟们所受的伤,全都是他一人所为。”
阿列克谢的声音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的重量。
弗拉基米尔闻言,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瞬间僵立当场。
他的眼神由平静转为难以置信,进而逐渐凝聚成一股即将爆发的风暴。
尽管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那双紧握成拳的手和微微颤抖的嘴角,却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愤怒与震惊。
“你是说,三十名精锐加上你这位超能者,竟然连一个义警都无法留住?”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透露出他即将失控的边缘。
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份压抑与恐惧,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如你所见,弗拉基米尔,今晚的行动确实失败了。”
阿列克谢面露诚挚的歉意,声音中夹杂着一丝自我责备。
“但请放心,尽管未能抓到那名义警,但我至少给予了他重创。”
“相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不得不暂时放下义警的身份,养精蓄锐。”
阿列克谢抬起来,傻呵呵的笑了一下。
“呵呵,是啊,这样也不错。”
弗拉基米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轻拍了拍阿列克谢的肩膀,仿佛是在给予安慰。
实则他内心的怒火与失望正如翻涌的暗流,难以平息。
他站起身,试图以行动掩饰自己情绪的波动。
“看吧,大家,我就说没事的。”
阿列克谢跟着站起,试图安抚周围的成员,他的笑容在众人眼中却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老大总是那么通情达理,他会理解的。”
然而,周围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那是对阿列克谢无知的同情,也是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预感。
果然,弗拉基米尔的情绪瞬间爆发,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一连串污秽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