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博闻强识更是无错,坏的是人心。我不愿成为那样的人便须得更加上进。”
也唯有自己成为裴氏眼中真正不可或缺之才的时候,父亲的冤屈才有澄清的那日。
她愿以身入这一局,为苏府求一个清白。如今,她终是又有了寸进。
念及此,阿笙抱着那卷轴的手紧了紧。
“所以我要入华清斋。”
闻此,裴钰低敛着温润的眉目,浅笑道:“好。”
阿笙倒是不知他这句“好”是个什么意思,反而拿着手中的卷轴敲了敲裴钰的肩,此时她只当他是同辈之人。
“你也要跟着你家先生好好修习才是,莫要辜负了机会。”
说完便自顾自地离开了沉画堂。
仲景远远地看着裴钰被园子里的小丫头当成文仆笑得合不拢嘴。
裴钰这人自小恪守礼法,从来未曾有逾举行为,他人自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今日被这么一个丫头“提点”,他也不恼,当真是配得上那句“君子如玉”。
仲景走近,笑道:“裴氏这园子里当真是妙人儿颇多。”
裴钰闻此,颇有些无奈,“让您见笑了。”
晚些时候,弄墨看着阿笙带回来的仲景题字,见她又那般乖顺地站在一旁,对于在清风馆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并不多提,只说是仲大家宽厚,她开口要字,他便允了。
弄墨喜极,阿笙这一趟收获远超她所想,有了仲大家这字,阿笙入华清斋便是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