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轧钢厂下班时间,秦淮如和易中海一前一后下班。路上,易中海走得很快,秦淮如只能尽力跟着。没办法,易中海知道谣言之后,就有些害怕。虽然自己现在轧钢厂因为藏私,名声不太好,可是,私德没问题啊。如果私德出了问题,那么以后在轧钢厂就没有出路了。
现在,秦淮如刚到厂里,俩人名声就有些臭了。而且,现在一车间的女职工看到秦淮如,已经不叫秦淮如了,有些年纪大的已经开始叫秦寡妇了。这让秦淮如很受伤,因为如果寡妇的名头叫出来,以后,在男职工面前,自己就会矮一截。
她也反抗了,那几位大姐大妈直接说,“这不是事实?”
“事实就可以说吗?”
“叫你秦寡妇,是提醒你,你是寡妇,要守住寡!否则,就找个人嫁了,别总和男同志眉来眼去!”
“你……呜呜呜~”,秦淮如只能哭着跑开。
女同志则是撇撇嘴,男同志,很多都是有些心疼。
另一边,张峰下午给轧钢厂送过去了300斤蔬菜和50个鸡蛋后,就骑着三轮车往四合院骑。路过96号院儿的时候,就看到隔壁院儿的郑大爷正好出门儿溜达。
“哟,小峰啊,这是又送完菜回来啦?”,说话的人是郑大爷。郑大爷,原名不详,只是附近的老人都说,郑大爷有个外号,叫郑疯子。原因是,郑大爷今年快60了。是个老兵,在战场上不要命,人称疯子,所以,有时候有些老兵过来找他,一进四合院就大喊“郑疯子”,后来,慢慢地这个外号就传出来了。
郑大爷,建国初期就退了,因为是受伤,眼睛少了一只,左臂也断了。可是,其他都没问题。一开始是给一个单位看大门,今年开始,他就退休了,把机会让给了其他有需要的人。
因为是退伍军人,加上性格强硬,所以,整个铜锣鼓巷都知道他。郑大爷是哪里的人不知道,从他嘴里知道,自己家人在小日子侵略的时候都死了,他是被别人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所以,就参军了,在打仗的时候不要命。
郑大爷别看快60了,但是身体挺好,平常看到人都是乐呵呵的。因为张峰父亲的原因,郑大爷对张峰感觉很好。
“哟,郑大爷,您老这是出来遛弯儿啊”,张峰停下车笑着说。
“是啊”,郑大爷看着张峰车上的黄瓜说,“你这可以啊,这个年景还总能弄到新鲜蔬菜”
“嘿嘿,我这不是有些关系嘛。郑大爷,这黄瓜是我自个儿留下的,您老啊,甭嫌弃,尝个鲜儿”,张峰递上去一根黄瓜。
“行,那我就借你小子的光了”
“那郑大爷,我就先回了”
“回吧”
张峰笑盈盈的骑着车回了。这倒不是郑大爷和闫埠贵一样喜欢占人便宜,而是张峰真的给郑大爷。一是尊重,二也是两家关系不错。
回到四合院,门神闫埠贵已经上岗了。看到张峰后,就笑着迎了上来,虽然能够占到便宜的次数不多,可是谁知道哪次能够成功呢?失败了不吃亏,成功了,不就占便宜了嘛。
“张峰啊,下班啦”,闫埠贵笑眯眯的小眼睛,一直看着张峰车上的黄瓜。一共就四根,现在就剩下三根。
“三大爷,又早下班守门呐”,张峰知道他的用意,但还是和他笑着打岔,没办法,日子忒没乐子,这三大爷不就是现成的喜剧演员嘛。
“什么早下班,三大爷就是走得快”,闫埠贵反驳说。
“成,您继续守门儿,我先回了”
“别啊,张峰,你看你这黄瓜能吃完吗?三根一顿肯定吃不完,这黄瓜就得吃新鲜的,要不,给你三大爷一根?我受累帮你吃了,要不然就浪费了”,闫埠贵一把拉住张峰。
“王姨,您也下班啦”,张峰向闫埠贵后面喊道,吓得闫埠贵一下子就撒开了手,然后直接笑着说,“王二丫啊,我就是和张峰开个玩笑,你……”,回过头看的闫埠贵愣住了,因为后面没人。他再看张峰,已经拿着菜回家了。
“哎,可惜了”,闫埠贵不生气,只是有些可惜说。
张峰回到家,就做了个凉拌黄瓜,然后从空间内拿出俩白馒头,今晚的饭就解决了。刚吃完饭,就看到傻柱乐呵呵的回了家。
看着张峰在屋里坐着喝水,“张峰,吃过饭了吗?”
“柱子哥,吃过了,你呢?”
“我还没吃,不过,我先给你说个可乐的事儿”。
张峰眼睛一亮,然后跟着傻柱去了何家,“柱子哥,什么事儿。”
傻柱看向屋外,没人,然后压低声音说,“今儿啊,秦寡妇进厂,然后中午……”
傻柱将中午自己算计秦淮如的事情说了一遍,张峰有些发愣,心说,“这是傻柱能够想出来的主意?他可真不是傻子啊。这种借力打力的方法,一般人估计还真不出来”
“柱子哥,你真厉害,自己不用动手,就能让那秦寡妇难受”
“嘿嘿,那当然”
傻柱得意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