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住了他的琵琶骨,他的满腔的怒火,那琵琶骨上的痛处像是刻入了骨子里,事实上这一次并没有受多严重的伤,只是钩破了皮肉而已。
可是二板那会儿那一瞬间,像是压在心头多年的怒火被激发,他当时只想杀了眼前的亮统领,要不是看到这边媳妇儿和哲哥儿有难,他是不可能放走亮统领的。
那把双飞挝被亮统领拾走,地上只留下了残破的绳索,二板苦恼自已突然而来的暴发力,但他似乎也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他脑海中没有招式,但是手上的剑他能应敌,这是一种本能,或许没失忆前,他也是一名高手。
南宫阳看到二板茫然的目光,建议道:“不如二板拿着软剑再打一场试试。”
南宫阳朝无痕看去一眼。
无痕受的伤更重些,刚歇了会儿,自家主子就叫他去试探贤王的武功,那不是找死么,贤王的宗师之力,岂是他一个小小护卫能承受的,他现在的功夫,最多算是寮国的高阶勇士,便是与亮统领对敌,他还得万分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