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秀才老爷做了官,抓我们坐牢怎么办?”
“是啊,秀才娘子可别乱冤枉人。”
“就是,我们可没欺负你。”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待众人都七嘴八舌的发表完自己的意见,芸娘才哽咽着道,“诸位有所不知,昨日我婆母和小姑不知怎的口吐白沫一病不起,镇上的大夫说是米缸里的死老鼠污坏了大米导致婆母小姑中毒。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我心里本就难受自责,谁知,刚刚这个婶子张口便问我家里出了怎么了?是不是我夫君病了?”
“请诸位街坊邻居给我评评理,有这么开口问人话的吗?家里婆母和小姑都病倒了,幸好老天保佑夫君才没被殃及,婶子这样咒我夫君,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她一番解释,言之凿凿,有理有据,众人都不由得讪讪,摸头陪笑,“原来如此,那确实该骂。”
男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咒谁也不能咒家里顶门立户的男人生病出事。
众人弄明白真相,立刻调转枪头一致对外谴责那位妇人。
那妇人被众人指着鼻子骂,自觉面上无光,灰溜溜逃跑了。
混乱中,不知有谁一脚把芸娘的洗衣盆踢到了河里。
芸娘只拿帕子捂脸,啼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