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实不会就这样杀了他们,那对他们来讲太便宜了,他要让他们在绝望恐惧中死去,只有这样方能解恨。
眼看他们的身体就要掉落在地上,衣袖一挥,一股金色真元冲出,击打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击成重伤,再砸在墙上,随后滚落在地上。
俩人突遭重创,哇的一下,各自吐出一道血箭。
这个时候江澜楼外面的人,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已经被诛杀一空,地面上除了堆积如山的尸体,便是无尽的血液。
里面的人见到御前直礼军如此残暴狠辣,都被吓怕了,不敢再出来,仿佛只要待在里面就能活下去似的。
江锦鹤忍着剧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没有一点害怕,反而狗胆包天,两指怒指着陆诚实:“你不是假人皇的走狗?你就这点能耐?有本事你别停,继续杀啊!”
江澜楼里面的人,愤怒的望了过去,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江锦鹤没有回头,但他感受到了,可他不在乎,一副豁出一切的模样:“你是不是怕了?见我这里的权贵太多,怕杀了他们,他们背后的人联合起来,爆发出来的后果假人皇承受不住,你便怂了!”
陆诚实不吃激将法,他想怎么做,完全凭心意,无人能够指使,也无人敢逼迫,挥挥手,俩名御前直礼军立马冲了上去,一人抓着江锦鹤的一只肩膀,将他押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面露不屑:“我玩这套的时候,你的脑子里面装着的还都是浆糊!”
“你分明就是怕了!”
“他们我会杀,但不是因为你的激将法,因为他们听信谣言,再传播谣言,诬蔑陛下是女儿身,所以都该杀!”
江锦鹤心里一沉,他没有想到陆诚实居然会如此狠辣,但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一样就行。
陆诚实拍打着他的脸,冷冽一笑,再望着江澜楼里面的人:“他是谁?又和四皇子夏世乾是什么关系?”
人群中立马有人咬牙切齿的回答,恨不得生吞了江锦鹤:“他叫江锦鹤,他的小女儿是四皇子夏世乾的小妾!”
陆诚实懂了,反正都要死,既然无法改变死亡的结局,那便让夏承治不好过,下令道:“你们俩人立马前往江家,将他的家人全部抓来,待会我们在四皇子夏世乾府邸外面会合!”
俩名御前直礼军领命,向着江家赶去。
江锦鹤冷笑道:“你不用白费心机,我江家的人就没有怕死之辈!”
“话别说的这么满,待会你就知道了。”
陆诚实再次望着江澜楼里面:“刚才在舞台上面说书的人是谁?”
还是那人抢着回答,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他叫铁老,是江澜楼的金牌说书人!”
“你们将他扔出来!”
很快铁老就被里面的人扔了出来。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又见到江锦鹤被拿下,心里哑然,没想到陛下的人来的这么快,面色平静,没有求饶,一副慷慨赴义的壮举。
陆诚实再让俩名御前直礼军去铁家抓人,对铁老的恨意,甚至比江锦鹤还要强,毕竟是他在说书,败坏夏承治的名声,如何处置他,已经有了主意。
收回视线,向着前面走去。
江澜楼里面的人,见他这副模样,暗自庆幸,误以为逃过了一劫,但一道冷漠的声音从陆诚实的口中传出。
“全部杀了!”
“大人您不能杀我,我的小舅子是吏部主簿!”
“我爹是户部正五品官员!”
“我姐夫是刑部从六品官员!”
……
众人都急了,赶紧自报家门,想要用背后的关系震慑住陆诚实,逼迫他改变主意,但他们打错了如意算盘。
陆诚实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声音平静,不带任何感情:“只有这点人?我还以为整个朝堂的官员,全部是你们的亲戚,都杀了!他们要是有能耐,尽管来找我报仇!”
郑祥瑞押着江锦鹤三人跟在陆哥的后面,其他的御前直礼军冲进楼里,开始单方面的屠杀,所过之处,尸体遍野,血液喷洒的到处都是。
再看他们的黑龙甲胄,杀了这么多的人,就连颜色也变了,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尤其是身上的血腥味,隔着多远都能闻见。
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地方,但凡是个老鼠洞都翻了一遍,只要是个人通通杀了。
等到灭了江澜楼,再将这里查封,在大门上面贴上封条,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他们的产业。
街道上面。
陆诚实行走在前面,听见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问道:“都杀了吗?”
“启禀陆哥,所有人都已经屠杀一空!”
“嗯。”
陆诚实淡淡的点点头,带着他们向着四皇子夏世乾的府邸赶去。
……
今日注定将被京城所有的人铭记在心,因为这一天,但凡在议论人皇夏承治的人,无论在哪,都有承天府的府兵找上门,这些人见面连一句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