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听后反而一呆,接着仰面大笑道:谢兄弟未来的前程一定不可限量。哦?为什么?因为,你很会说话嘛,哈哈!哈哈!谢文东也忍不住笑了,揉了揉金刀所在的手腕,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若杀了向问天,只会令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沼之中。他拍了拍向问天的肩膀,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含笑道:向兄以后的前途也一定是一片光明的。哦?为什么?因为,向兄看人一向很准的嘛!哦?哈哈……二人同声而笑。
谢文东与向问天和解,冰释前贤,事前也问过金鹏的意见,后者没表示什么,老爷子倒是放心的将北洪门一手交给谢文东,自己享受天伦之乐,只是说:洪门已经交给你了,它未来的命运就应该由你来掌握,你认为对,就去做吧。
有了金老爷子的,谢文东消除顾虑,虽然t市方面还是有不少北洪门的顽固派在反对,可也无济于事,反对的声音对于谢文东来说微不足道,听不近他的耳朵里。别过向问天,回到久别的鲜花酒店。此时酒店早已打佯,江琳却没有睡,她在等谢文东。你回来了?!见到谢文东,江淋面带喜色,笑盈盈的端来一杯刚沏好的龙井,说道:我给你准备了茶水。
谢谢。谢文东含笑接过,并没有喝,随手放到茶几上。江琳上前关心问道:你的伤都好了吗?
不碍事了。谢文东心情很差,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见他态度冷淡,江琳心中一痛,一时间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谢文东见她站在自己身边不说话,疑问的抬头查看,江琳表情闪烁不定,知道自己无意中伤了她,堆笑道:你别介意,我只是有心事,不想说话。江琳是聪明的女人,听见他这么说也就释怀,轻道一声:你的伤刚刚好,应该多休息。接着,表情黯然的回到自己房间。
等江琳走后,谢文东看了看周围的兄弟,不是旧伤刚好就是又添新伤,能保持最佳状态的已没几个。他叹了口气,说道:南北和解,不再开战,如今我们在逗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且,魂组一事让我们在也太招摇,应该是时候离开了。东心雷一阵伤感,问道:东哥,我们去哪?回t市。谢文东道:我能和向问天和解,但t市那些自以为是的头头们却未必能容得下南洪门,对我的做法必定心存异议,搞不好会弄出大乱子来。
东心雷握拳,狠狠一砸墙壁,咬牙道:东哥,我真不甘心,与南洪门抖了那么久,流了那么多血汗,最后,却落得如此草草收场!唉!谢文东理解他的心情,的确,南北之争由来以久,搭进双方多少兄弟的性命没人能数得清楚,可是,他现在确实没有再与向问天争斗下去的环境,即使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灭掉南洪门,其结果也只能让北洪门加速灭亡。他拍拍东心雷宽厚的肩膀,再环视一圈其他人的面容,眯起狭长的双目,阴柔的声音一字一顿道:你们,相信我吗?
众人不解他的意思,只是本能的点点头。谢文东无比坚定的说道:我之所以与向问天和解,那只是暂时的权益之计,不代表我们之间再无隔隙。在当今的大环境下,已不允许我们再与任何帮会发生火拼。不过,我敢保证,南北洪门会一统的,而且能够站到最后的,绝对是我们。众人心头一热,顿时,血液又从新开始燃烧,沸腾,连整座大堂的气温都为之上升。
谢文东简单的几句话,轻而易举的激起众人的斗志,很简单,他的话在每人心中的分量不下千万斤,简直快成了真理,他说能做到的事,绝对没有完成不了的。当务之急,我们应尽快赶回t市,一是为了稳定本部的军心,二嘛,我们也得先避避风头了。众人对他的话再无意见,齐声道好。低头想了想,谢文东又道:不过离开之前,我们还应该搞定一件事。
姜森接口说道:杜庭威!他快成谢文东肚里的蛔虫,只一开口,姜森已然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了。
果然,谢文东呵呵笑道:老森越来越聪明了。没错,就是他,留下此人,早晚坏事。
刘波担忧道:可是他的老子不好惹啊!我们现在已经在风头上了,如果这时候把他干掉,恐怕我们的情况更加不乐观。
谢文东含笑点头道:老刘说的我已经想过了,没错,如果我们这时杀了他,是很难解释,但是,一个人的死有上百种原由,不一定非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嘛。刘波眼珠转了转,挠头道:东哥,我还是不明白。谢文东摇头笑道:人的生命很脆弱,出门有可能让车撞死,走在街道上有可能被落物砸死,即使吃饭,也有噎死的可能。如果杜庭威突然得了绝症,谁也不会想到我身上。刘波苦笑道:绝症哪是说得就能得上的,再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有钱,什么病不能治好啊。
有!据我所知,还有一种病任何一个国家都拿它没办法。谢文东眼睛眯缝着。什么?爱滋病!扑!刘波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噎到,瞪大眼睛,结巴道:爱……爱滋病?谢文东耸耸肩,脸上挂着阴笑:这个世界上,找出一个爱滋病的女人很容易,找出一个漂亮的爱滋病女人也不是难事,而杜庭威恰恰又是好色的人,所以,让他感染上爱滋病毒,并不难。
绝是绝到了家,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