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极大的变数。”
“我不知那阵法有什么变化,也不懂其中有什么玄妙。”
杨戬微微一笑:“我只知道,投机取巧,不过是自身力量不足罢了,若是你口中那三个女人有通天彻地之能,能杀穿你们周营,便也不用这般大费周章,布下那什么阵了。”
“是九曲黄河阵。”
哪吒提醒,他这才想到,眼前的杨二哥是什么人:“这么说杨二哥会帮我们破阵了?”
“那阵,用破吗?”
杨戬冷冷一笑。
“话说来,杨二哥您为什么来啊,上次还说不来的。”
哪吒不解:“难道现在的武王就可以吗?”
“哼!”
杨戬冷哼一声:“你们这边谁管事我都不关心,之所以过来……是因为……”
“他们惹我了。”
杨戬语气很淡:“原本我是打算直接去朝歌的,打算把那地方平了了事,后来想一想惹我的不止他一个,所以就来这边,打算慢慢收拾。”
“啊?”
哪吒先是惊讶,下一瞬便是狂喜:“有杨二哥在,商营覆灭便是朝夕之间了。”
杨戬一笑:“别高兴的太早,仗还是要你们打的。”
“封神榜本是一个游戏,而你们都是游戏中的棋子,无论是你哪吒,还是你师父他们都是如此,哪有什么正邪,只有游戏的双方不同的阵营罢了。”
杨戬看着哪吒:“你可明白?”
“棋子……”
杨戬如此说,便是让哪吒很不舒服:“我们只是棋子吗?我们在这里血腥厮杀,尸山血海,可对你们来说仅仅只是一个游戏?”
“说是游戏或许不够准确,可也能用来概括。”
杨戬语气淡淡:“死几个人罢了,于这天地也不算什么,真正的尸山血海你并没有见过,你所经历的……小打小闹罢了。”
“这样吗……”
哪吒无语,心情沉重。
对任何一个心有抱负的人来说,被这样形容自己的事业和奋斗的目标,怕是心中都有几分不忿。
可他也明白杨戬有这样说的资格。
“我来插手于你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好事。”
杨戬一笑:“原本游戏是双方的事情,可如今旁边与棋手同等的看客突然入局拉偏架,你说棋手会如何选择呢?”
哪吒:“棋手也会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