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姗姗班主任住在商住两用的公寓里，三栋的玻璃大楼形成一个小小的商业圈。
班主任就住在其中一栋的17层。
家家户户锁好了门窗，楼下的超市遭到了破坏，一地的狼藉。
孟乔看见地上有两个饮料瓶，拉住了夏星辰的衣角，摇了摇头。直觉告诉她，这里应该有不少人――不少并不居住在这里的人。
孟乔和夏星辰沿着阴影悄无生息的前进，一个拐弯进入了班主任的b座住宅区。淡黄色大理石纹路的地板上滴落着鲜血的痕迹。
她用脚蹭了蹭，发现还没有干透。姑娘拧着眉毛看了看夏星辰，示意一定要格外小心。
夏星辰也是胆战心惊，时刻留意着前后的动向。
两人摸上了楼梯间。
黑洞洞的楼梯内是一股鲜血的味道，孟乔打开手电筒，走廊内并不是预想中的一片血腥。地面上有带血的鞋印，并不是普通的橡胶鞋底，看起来这鞋子上钉了钢板，像是军队才有的装备。
两人缓慢的向上走，在爬到十楼的时候，突然发现楼梯间被杂物堵住了，一个巨大的衣柜横在他们面前。
孟乔看了夏星辰一样，两人决定更换路线，去另一边的逃生楼梯。推开楼梯门，血腥味更加浓郁。大通铺的楼道里，很多住家的门都忽闪忽闪的打开，像是在欢迎两人前去查看。
她不想前进，但是要么选择楼梯，要么选择电梯。听起来电梯更是死路一条，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大楼没有断电。
安全逃生出口的莹绿色灯光还亮着。
身后的走廊窗户也透进来日光。
孟乔贴着墙壁走到了第一个敞开门的住户那里，她不过是往里面一瞟，脊背上便冒着凉气。这商住两用的房子格局本来就是小公寓，一眼就可以望到头。
一个背对着她的人歪歪扭扭的跪在客厅。
不，应该是一具尸体。
孟乔让夏星辰在门口守着，独自溜到了屋内。她转了个圈正对尸体，果然如她想的一样，这具尸体的脑袋和胸前各有一个大洞，和自己之前见到的几具尸体如出一辙。
不出意料的话，他的脑浆和心脏也被人取走了。
孟乔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把手放在了尸体身上。猛然，大脑像是过电流版遭到了重击，一片白光闪过，她只看见一道道黑影穿梭在自己眼前，手里拿着各种彩色琉璃图案的瓶瓶罐罐。
罐子上雕刻着一条在白觉观见过的九头蛇。
如同虫子般的黑影穿梭在楼道内，姑娘只感觉到脑壳和胸前剧烈的疼痛后，便从幻境中抽离出来。
夏星辰在屋外张望着，小声问道：“你、你发现什么了吗？”
孟乔摇摇头，“没有。是被一个团伙杀死的。和之前一样，你有什么想法吗？”
少年也是一脸疑惑。
往前走，只要打开的门内必然都跪着一具尸体。孟乔大约算了一下，这个楼层一共有8具尸体。同时杀这么多人，还用这么复杂的方式杀死。她想到了当初在学校遇到的植物人，这会不会也是一种养料呢？
走到另一侧的楼梯内，推开门，依旧是格局一样的黑洞洞楼梯。垃圾的恶臭味回荡在空气中，这可比血腥味要强多了。
孟乔刚想要打开手电筒，倏然，一双红色的眼睛出现在黑暗中。
一双。
两双。
三双。
一共……九双。
像是黑夜中的猩红灯笼。
她的周围突然亮起来了小红点，黑暗中冒出来“――嘶嘶”的声音，像是很多蛇盘踞在墙壁上。
孟乔猛然打开手电，结果墙壁上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
“嗯？”夏星辰什么也没有看见，在他的视角里，只见孟乔在跨入楼梯口的一刹那，表情一变又往后撤。
“我刚才看见了红色的眼睛。”孟乔悄悄解释，“你没看到？”
“没有，是不是你的天赋原因。你看见什么了？”
“九头大蛇。”
夏星辰脸色很不好看，在手电筒的灯光下透着一股惨白，“走吧，先上去。”
“好。”
刚走没两步，夏星辰突然间扣住孟乔手腕关掉了手电筒。
“有人。”
夏星辰听力敏锐，清晰的听见了楼下的黑暗中出来有人上楼的声音。他指了指头：
看着今天自己的收藏上上下下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