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渗出一些血迹,身体还是很虚弱,“秦清越,居然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做了噩梦,竟然与你这赌鬼同处一室。”
秦清越在郑频对面坐下,指了指他胸前染红的纱布,用手指戳了戳。
郑频身体虚弱,根本躲不开,疼的满头大汗,看向秦清越的眼神也透出几分狠戾。
秦清越看着指尖的红色,“郑频,你受伤了?我还以为你装的呢。你堂堂郑相之子,竟然伤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郑家倾覆,遭到你老爹的政敌报复了呢?”
“闭嘴,满口胡言。”郑频护着胸口,往后挪了几步,拉开与秦清越的距离,眸子里带着警惕,试探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蒲州?”
“呵?多稀罕,我舅舅家,我想来就来,还用跟你汇报。”
秦清越瞥了一眼郑频,“不过看你可怜,我告诉你也无妨,我跟杨家那小,畜,生赌钱,他出千害我输了五千两银子,我没银子还,跑来舅舅家躲躲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