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一年布票分配量大约只有三十尺，足够成年人裁制一套冬衣与夏裤。
但这布票分配往往是按户分配，家庭成员共享，并非一人一票。
因此，在这种环境下，换新衣对于每个家庭来说都不是常事，尤其家庭人口多的家庭，新衣基本轮流转，或者兄弟之间穿剩下的衣裳继续利用。
从年初期盼到年末，除年夜饭菜肴丰富之外，孩子们最翘首以待的，莫过于添置新衣。
新年前夕，穿上新衣，这是我们流传已久的风俗习惯。
而如今在他的系统库存中，已经有了充足的肉类和油料，几乎可以算一个小门市存货了。
如果离开这个系统，仅靠他钳工学徒的地位，这些物资恐怕要许多年的时间才能累积得齐备。
想到自己钳工学徒的身份，李瀚认为必须尽快晋升。\"我明天有一场转正考试，正好趁这个机会成为正式的钳工。\"他说。
成为正式的钳工等级由一级至八级划分，经过天赋加成，李瀚信心满满能通过升级考试。
“对了，刚才还获得了钳工经验值卡。\"他的心思一动。
天赋或许增长了许多，但如果想要迅速提高技能，实践经验同样至关重要。
他向系统问道：“使用钳工经验值卡。\"霎时之间，李瀚感觉如在多年实战锤炼之后，脑海中的钳工技巧细节更加娴熟细腻。
这样一来，明天的考核就像多了个稳固的支持。
\"（求花和评价，欢迎评论，我都看得见。
)”
次日一大早，李瀚前往红星轧钢厂，沿途不少居民看到他时眼神都有些复杂。
一进中庭，他就察觉到两双带着怨气的眼光射向他：“哼，是你害我家小强被抓，我不会放过你的！”秦淮茹脸色惨白地说道。
另一边，憨柱眼中也带着深深的仇视，觉得秦姐的困扰即是他的责任，如果昨天秦姐请求他背锅顶罪，他毫无犹疑会照做。
“李瀚，记住昨晚的事情，你会付出代价的。\"如果大伯没有提前警告，憨柱心想，自己真的很想今晨就找你麻烦一番。
但他知道你需要吃中午饭，所以只好忍下这口恶气，等着在食堂见面再好好说说。
与此同时，脑海中响起系统的提醒：“叮，秦淮茹情绪值+300。\"“叮，憨柱情绪值+400。\"他对秦淮茹和憨柱内心阴沉的反应全然不担心。
相反，他希望能有更多的情感波动出现，那样他就可以获得更多的情绪值收益。
红星轧钢厂的空气中，一股复杂的较量气息正在酝酿……
第二车间。
\"小李，过来一下。\"
一个红鼻子的中年人见到了李瀚，招了招手示意。
\"刘师傅，您找我？\"
这个被称为\"红鼻子\"的人叫刘铁钢，而李瀚正是在他那里做学徒。
\"嗯，今天是我们今年最后一次的钳工定级考试，按规矩，徒弟满三年后才能转正，当然特殊情况除外。\"
\"尽管你的实习期有点短，但你的进步明显，而且你是大强师傅的儿子，我认为你的潜能很大，所以我决定提前让你转正，希望你以后的表现别让大家失望。\"
红鼻子拍拍李瀚的肩膀，说出此番话。
\"刘师傅，那就是说我不必再考核了吗？\"李瀚确认道。
\"呵，对你而言只是形式问题，真正重要的是那些晋升的工人才需要接受考验。\"红鼻子摆出老资格的姿态解释。
没错，李瀚曾听说师傅有权决定学徒的正式入职日期，这样做虽有一定的风险，但对于有着潜力的人来说，红鼻子决定冒此风险。
\"多谢刘师傅的信任，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李瀚表达了感谢。
对于此事，他毫不拘泥于繁文缛节，在钢铁厂里，这种捷径并不罕见，只要是相处融洽的师徒，通常会这样做。
\"小事一桩，以前大强师傅待我极好，这算是我的回馈。
行了，我一会儿就把你的转正当作文件交由易师傅审批。\"
\"等等。\"
李瀚心中存疑：\"刘师傅，转当表要提交给易中海审阅吗？\"
\"是的，他是一名八级钳工，也是我们部门班长，主任特意让他来做这件事的。
放心吧，我和易师傅挺熟，他不会为难你的。\"红鼻子给了李瀚一个安心的眼神。
略做考虑，李瀚选择接纳这份善意。
毕竟别人的好意不容轻视。
午后约莫十点，只见红鼻子带着失落的表情走向李瀚。
\"小李，真的很抱歉，易师傅说因为年终查核加强，否决了你的申请转正当事。\"红鼻子一面说话，一面叹息，显得对李瀚充满内疚。
\"刘师傅，这不用在意，我自己再去参加考试就可以了，结果不会有差别。\"李瀚露出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