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一声尖细的声音忽然在耳后响起，他眼眸一凛，猛地回头一拳砸出。
“咔~！”
伴随着一阵木头断裂的声音，一辆一人长、卖糖人的木制推车被他砸烂。
砸烂的瞬间，原本站在推车后的灰布衣女人也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的烂木。
“客人，买糖人吗？”
尖细的声音再次在耳后响起，他瞳孔微缩，缓缓回过头。
只见刚才被打碎的推车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路边，那灰布衣女人穿着白色的围裙，眯着双眼，嘴角带着柔和的笑容。
秦江目光向下方一瞟，刚才碎掉的烂木已经消失不见。
没有犹豫，他直接越过推车，快步向前方走去。
但此刻他才忽然发现，刚才还能看见立在北市尽头的内城北城门，如今竟然变成了一条望不见尽头的道路。
就连两边的房屋建筑也都蔓延出去，越向远处越感觉虚幻。
“客人，买糖人吗？”
熟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他向前看去，那推车出现在路边。
回头看了一眼，道路空旷，原本应该在他身后的推车消失不见。
深吸了一口气，他走到推车前。
呜！
快速甩动的手臂击破空气发出呜呜声，秦江手掌宽大，一把捏住女人的脑袋，猛地朝地上贯下去。
咔~~！
女人的身躯直接撞碎推车，被狠狠的砸在地上。
噗！
一声气球漏气的声响过后，女人的身体迅速干瘪，而后化成一团白雾消散。
“客人，买糖人吗？”
尖细的声音响起，秦江眼眸冷冽，缓缓起身走到刚出现的推车前。
“来个最便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