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在男人胯间,狠狠用力,直到脚下成了一团烂泥才嫌弃不已的移开靴子。
他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贼人返回灶房,揭下贼人面罩道,“此人你可认识?”
芸娘趁着夜色仔细辨认了一番才惊讶不已道,“是隔壁的李大郎。”
隔壁?
幸好今日他在场,否则美人儿说不定就被这低贱之人得逞了。
李燕归也不知自己为何满腹怒火,他狠狠踩在男人手腕上,“这等偷鸡摸狗的鼠辈,活着有何用?”
芸娘被他话中的狠厉吓得一哆嗦,心说你偷人妻子,和这贼人又有何异?
她生怕李燕归冲动之下真的把李大郎弄死在院里。
日后进进出出的,总感觉有怨鬼未离去,那她还怎么生活。
遂软了声调小心哀婉道,“街坊邻居的,不过拌两句嘴,李家居然想毁了我的清白,可真是让我后背生寒。”
李燕归想起下人回禀的那些芸娘与人吵架时的动作和言语,附和道,“的确,只是街坊邻居拌嘴而已。”
瞧这小妇人一副胆小怕事清纯无辜的模样,谁能相信她张口就编排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妪和继兄偷情呢?
就连他听到下人们的禀告也是愣在当场,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后来他亲自在这条巷子口的茶馆坐了一下午,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弄了个分明。
倒真看不出来是个如此睚眦必报的小妇人。
这种性子的女子,只怕没那么好上手,就算上手了只怕也没那么容易甩掉。